我叫张风,出生在一个风水世家。
爷爷是顺阳市顶极的风水卦师,人称张神仙。
几乎全国的权贵都会来我家找爷爷预测。
挥金如土!
只为求爷爷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当时的我家,如日中天!
可突然某一天晚上,爷爷受了重伤归来,并宣布了遗嘱:
“第一、不许任何人追究他的死因,他死后尸体要立刻火化;
第二、他死后,张家所有人都必须立刻离开顺阳市,并且十年内不得算命占卜,尤其不得用张家人的绝学(净魂术),从此隐性埋名。”
宣布完遗嘱后,爷爷就断气了。
爸爸和二叔在将爷爷的尸体火化后的第二天,也消失了。
母亲带着我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我大学毕业后,为了生存开了一家周易预测的店。
可来的第一位客户,就比较棘手。
她叫李雪,就是我的第一位客户,穿得条深蓝色吊带短裙,黑色丝袜,标配的黑色高跟鞋,身材性感火辣,浓妆艳抹的。
有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极大可能就是从事风情行业的,价格还挺贵的那种。
不过,无所谓。
她不说,我也不会主动去问。
佛云:众生平等!
李雪在我店外观望了许久后,才走了进来,眨着烟熏妆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我:“你就是这儿的师傅?”
我本着职业素养,礼貌地微笑:“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要预测吗?”
李雪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这么年轻,你行不行啊?“
我职业地微笑:“这一行和年纪没有关系的。”
”测得准吗?不准可不给钱啊!”
我指了指一旁展柜上摆放着的一排排的各种风水预测师证件和一件古钢色的大罗盘摆件:
“风水、周易、六爻、奇门遁甲,这些我都有专业证书。虽然达不到百分百准,但绝对至少八分准!”
李雪盯着我那些各种证书和罗盘望了许久,最终,她紧蹙的秀眉舒展,点了点头道:
“小师傅看来的确是有几分道行的!”
我也宽心一笑:“您说吧。”
李雪这才凑近我说:“就是我的后背上长了一个东西,医生说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才想来看看。”
“什么东西?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我看看。”
我虽好奇,却也略有失望。
这预测身体健康的费用并不高。
还想着开业头一天能赚个大钱呢!
李雪犹豫了两三秒后,就开始脱衣服。
“哎……别呀!”
我下意识地转身低头,慌忙阻止,“你露出来点让我看到就行,没必要全脱了衣服!”
李雪翻着白眼嗤笑一声:“果然很年轻,这就怂了?老娘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看吧,就后背这儿,你要是能帮我治好了,我一定能你给介绍很多大客户!”
李雪动作很快,几下就把上衣全脱了,只剩一件贴身衣物。
背对着我,弓着身子,只露出了白皙的后背。
我侧脸一红,快速地扫了一眼她的背。
然而,“这……”
当我看到她背上的东西后,心中顿时一颤。
这是恶诅啊!
难怪医生治不好!
她的背上长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黑疤,这疤痕炸一看,就像一个刚出生婴儿的脸一样,有鼻子有眼。
我站了起来盯着这块疤全神贯注地看着。
突然,它的两只眼睛忽然睁了开,嘴巴一弯,竟对我邪恶的笑着……
“艹!”
我警惕地退后一步,可再次看向它的时候,却发现那疤又恢复了原样,一点异样都没有。
好强的怨气!
以至于都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了。
我拧起了剑眉,点上了根烟问:“你这疤,长了多久了?”
李雪瞧我看完了,就快速地披上了衣服,扭过头来回答:
“有三个月了,刚开始的时候就一个小点,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越长越大,还把一个客人给吓走了……”
说到这儿,李雪顿了住。
她自知说漏了嘴,索性也不隐瞒了:“我是干那种工作的,所以,我这后背如果治不好,我,我可就拉不下生意了。”
我唇角一勾,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喜色,弹了弹烟灰道:“我能治。不过你这比较棘手,所以费用有点高,至少5000。”
恶咒好,恶咒赚钱啊!
开业第一天,无论怎么样也得多捞点!
李雪看我这么笃定的样子,大眼睛中燃起了希望,可一听到价格,脸色一变,又有些不悦:
“还能便宜吗?”
我摇头:“不能了。这是最低的了。也是因为你是今天我的第一个客户我才这么便宜。你这是恶咒!平常都是一万的价钱!”
李雪银牙咬着红唇,终是答应了,立马给我微信转来了5000。
我笑眯眯地瞧着手机上到帐的5000元,对着李雪,露出了更加真诚和煦的微笑。
收了钱,就得办事了!
于是,我让她进我的卧室中,将仅剩的贴身衣物也脱了后趴在我床上,只露出了白皙的后背。
不得不说,李雪的背很美,***诱人。
我第一次见女人的背,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心中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后才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了起来。
我用朱砂笔在她的背上画了一个很大的阳雷符咒,大到布满了她的整个后背。
画好后,我又欣赏了一眼我画的很大的符咒后,才抬起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手拈法决,口中默念起了咒语。
随着我的咒声响起,突然间,李雪背上的恶诅开始乱窜了起来。
可是它无论窜到哪儿,我的雷符就像一张红色的天网一样紧紧地束缚着它、包围着它,还如火焰一般灼烧着它。
根本跑不了!
“疼,我的背好疼,大师,你在干吗?”
李雪因为疼痛,后背也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
我立马伸手按住她,冷声呵斥着:“别乱动!我正在给你治它呢!”
我一手按着她的后脖子,一手粘决加快速度念咒。
双目瞬间变成赤红色,红色的眸光紧紧地盯着那恶咒,就像一道强光照射到冰上一样,一点一点地灼烧着它。
恶咒正在逐渐变小。
“啊哇哇!”
恶咒突然间竟然发出了声音,就像小孩子的哭声一样。
这哭声刺耳尖锐,愤怒中还带着哀求。
我一阵头皮发麻。
李雪也被吓得身体一僵:“谁,谁在哭?什么声音?”
我继续念咒,赤红的双目紧盯着那逐渐变小的恶咒。
马上就快完了,必须坚持下去。
那恶咒像逃命一般更疯狂地窜了起来,尖叫声音越来越大。
李雪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疼死了,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我眉头深拧着,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眸光越来越炽热。
突然,那恶咒竟消失不见了。
嗯?
哪儿去了?
突然,
李雪惊恐地说道:“大师,我发现我胸口上也出现恶咒了,怎么办……”
草!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