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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7-02 14:11:16

绝艳冥妻

绝艳冥妻 苏小萌 著

连载中 白芷展眉

绝艳冥妻小说主角名为白芷展眉,是作者苏小萌打造的灵异小说,目前正在微阅云连载。全文讲述了“阿芷,我的妻……”朦朦胧胧中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又带着一丝阴冷。随着声音越来近,冷气将我包围,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接着我以不可估量的加速度往下坠落。半途中我睁开双眼,所到之处一片漆黑。下意识地伸出手往四处碰去,全是冰凉凉的空气。

精彩章节试读:

  “阿芷,我的妻……”朦朦胧胧中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又带着一丝阴冷。

  随着声音越来近,冷气将我包围,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接着我以不可估量的加速度往下坠落。

  半途中我睁开双眼,所到之处一片漆黑。下意识地伸出手往四处碰去,全是冰凉凉的空气。

  什么?我悬在半空中?

  还没来及害怕,我又迅速往下坠落。“啪”掉在一张冰冷坚硬的“床”上。说是床,我也不敢确认。关键是一点都不疼。

  奇怪?我梦游了?掉枯井里了?完了完了,会有人发现我吗?我用力喊了一嗓子:“有人吗?”

  人吗……

  吗……

  回应我的是阵阵回声。

  我仰头看看头顶上方,黑漆漆的望不到头,一点星光都没有。城市的污染太严重,时常会没有星星,但眼睛看到的黑感觉很怪,不是夜晚的黑,而是像被黑墨笼罩了似的。

  算了,还是先找出路吧。

  我撑着胳膊坐起来时看见自己的着装,吓的惊叫出声:“啊!”

  不知何时我的粉色卡通睡衣换成了一袭白衣,跟古装剧《神雕侠侣》中小龙女的服饰类似。

  我站在黑暗中不知所措。

  “阿芷,我的妻……”睡梦中听到的男声又响起。

  此时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是醒着还是睡着。内心渴望是睡着的,我在做梦。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呵呵。”男人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

  我忍住恐惧,哆哆嗦嗦:“你说啊。”

  忽然一道白光从我眼前闪过,我顺着白光望去,白光落在我左前方的黑暗角落里,我脱口而出:“你躲那干什么?怎么?不敢见人?”

  “我的阿芷果然不是平常女子。”那道声音毫无波澜。他说话的强调很怪异,不像普通人,带着一点点古代唱戏人的音。

  倏地眼前一黑,嘴被一冰凉的物体堵上,四肢动弹不了,整个人直直地往后倒去,倒在“床”上。

  顿时恐惧、凉意混杂在一起从背部升起,经脚后跟、腿部、腰间处,钻进每一个毛孔。

  冷啊,我好冷。我双手握紧搁置在胸前,浑身僵硬,想要张嘴说话,一条滑腻腻的如泥鳅一般的不明物体侵入我的口腔,肆无忌惮在我嘴里来回打转,轻吻浅尝,辗转反侧。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游走在我的臀部、脸庞……最后竟然停留在我胸前,还故意捏了一把我的小白兔。

  一阵羞耻感让我忘了恐惧,脸泛桃红。他想要干什么?

  禁不住我往下细想,胸前的带子被他解开,衣衫一层层拨开,分向两侧,他的手掌直接与我的肌肤相接触。

  那双手像是被施了魔法,在我身上来来回回,一会轻、一会重,尺度拿捏的刚刚好。

  我知道他的举动代表什么。我长这么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

  明明被他挑逗的羞耻感泛滥,害怕的要命,却又很享受他带来的丝丝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愉悦感。

  缓缓地,他的手来到我身体最隐秘的地带,那里早就汪洋成灾,他轻轻碰触……“啊!”我忍不住从嘴里轻逸处一声娇吟,羞怯的脸通红。

  “哼哼。”他发出低沉的轻笑声,很好听。他的嗤笑愈加加重我的羞耻感。

  猛地,一个滚热的物体将我撕裂。

  “啊!”这次是因为疼痛发出的吼叫,我痛的流下了泪,“好疼!”

  他暂停动作,轻轻啃噬我的耳垂,说道:“一会就好,忍忍就过去了。”

  他的话很有诱惑力,没一会还真不疼了。后来,我只能听到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叮铃铃!”闹铃声将我唤醒,我伸手将闹铃关掉。忽然想到什么,猛的睁开眼睛:熟悉的床、熟悉的天花板,我在自己房里!啊,太好了!那昨晚……是个梦吧!居然做春梦!

  可耻啊可耻!

  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上班,我起身下床,脚刚触到地,大腿根部就酸痛难忍:“呀!”

  怎么会这样?我顺势坐回床上。眼尖地瞥见闹铃旁边放着一块红到通透的玉佩。

  这……是哪来的?

  临近年关,公司里节日的气氛日渐浓厚。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期待,与家人团聚的欣喜,只有我,无处可去。不是我不愿意回家,而是,我的家我回不去。

  我叫白芷,跟一味中药名相同。很多人都很奇怪我怎么取这名字。据说那是我太爷爷在临死前,颤颤巍巍指着我年幼的父亲说:“你的独生女必须叫白芷。”

  这就奇怪了,我太爷爷怎么会知道我父亲肯定生女儿呢?而且就一个。要知道计划生育那时还没一丁点苗头,更何况那个年代谁要是只生一个女儿会被周围人骂“绝户的”,很难听。

  说来也邪门,我爸刚成年,计划生育就声势浩大地实行了。

  我妈生我时难产死了,我爸很爱我妈,视我为让他失去挚爱的不祥之人,因此从小不待见我。

  好在我爷爷奶奶疼我,从小“阿芷、阿芷”的叫我。

  在我八岁那年,父亲一声不吭离开了家,杳无音信。几年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我靠着助学贷款、打工完成学业,毕业后留在A市。

  年二八那天,公司放假了。同事们全走后,孤零零地只剩我一个人。

  孤独感袭来。

  我应该早就适应孤独了,不是吗?

  闲着也是闲着,我便背起行囊到火车站随便上了一辆火车,目的地没想好。看心情吧,看哪顺眼就在哪下。

  一天一夜的颠簸后我在一个叫“延泾”的地方下了车。方才知晓这是一个有着四千年历史的文化名城。

  以前怎么从没听过呢?

  斑驳的城墙,萧条的城市,与A市大不相同。这里除了天很蓝,其余的看起来都灰蒙蒙的。

  无意中我走进一条叫“千言”的老街,老街两旁开着各色杂货店。有卖字画古玩的、有卖小零食的、有卖日货杂品的……

  吸引我视线的是古玩店橱窗口里展出的一块玉佩,与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床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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