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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8-05 08:03:01

秘考

秘考 佚名 著

连载中 沈奇葛平

热门好书《秘考》由知名作者佚名最新创作的灵异类型的小说,书中的主角是沈奇葛平,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简介:这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在这条秘密考古战线上,真相的意义永远大于一切。这是一个艰苦的行业——极寒酷暑、涉水拔山、风餐露宿、爬冰卧雪。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行业——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我们必须隐藏自己。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行业——我们舍生忘死解密的目的却是为了永久地保密。然而,这却是一个充满魅力的行业,吸引着无数人为了它抛洒着热血青春……

精彩章节试读:

“十九天之前,也就是六月二日,秘考处周处长调阅了一份从一九七二年就已经封存的死档。此档案密级为‘绝密’,特批不受《保密法》解密年限限制,永久封存。

六月五日,周处长向考古研究所提交了一份长达六万余字的报告以及死档激活申请书,同时向国家文物局申请紧急行动。

同日,考古研究所领导连夜开会并提交社会科学院以及国家文物局比准,下达关于成立秦岭“柴头沟”遗址专项考察小组的通知。

六日,考察小组成立,处长周进任组长,副处长孔长风任副组长兼领队,成员六人,分别为谢少华、钱歆、常近东、冯丰、李琴和沈乐余。

七日,考察小组抵达宝鸡,同日从太白县进入鳌山腹地。

十五日,失联。

同日,搜救行动开始。

二十日,于秦岭太白岭偏西三十多公里附近,发现副处长孔长风和研究员沈乐余,目前处于昏迷状态,其余组员失踪。”

这是沈奇主持秘考处工作之后开的第一次会议,两天前上级临时指派沈奇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秘考处处长职务,接替已经失踪数天的原处长周进。

当然,沈奇目前最主要和首要的工作就是收拾秘考处的烂摊子,一次莫名其妙的行动竟然让成立几十年,参与过无数机密考古任务的秘考处几近全军覆没,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从国家文物局到社会科学院都非常震惊,沈奇也是在这种背景下被临时调派过来的。

会议室里静得出奇,沈奇介绍完上述经过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会。我打量着坐在斜对面的沈奇,这人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三十岁左右,相貌清秀之中透着些许英武的气质,身材挺拔,分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有点书卷气,但是从他严谨的叙述中又可以明显感觉到一种刚毅和果敢的强大气场。

我的目光停留在眼前这位空降的处长,脑子里的思绪却控制不住地乱飞,尽管看起来器宇不凡,但是说实话,我心里对这个仅仅长我几岁的年轻人实在没什么底甚至可以说毫无好感。成立数十年,立功无数的秘考处正处在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我真想不通上级为什么会派这么一个在行业内既无知名度,也没有资历的年轻人来领导如此重要的机密部门。最关键的是,老处长失踪,几位同事生死未卜,这个年纪轻轻像坐在办公室喝大茶出身的人,到底对我们这行了解多少,毕竟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犯错的余地了。虽然正在开会,我也知道沈奇接下来说的事情非常重要,但这几天以来发生的种种不同寻常的事情已经让我感觉有些无所适从,思维方向不时发生混乱,经常出现类似愣神的状况。好在没过多长时间,我的游离状态被沈奇的讲话声打断,尽管我实在不太看好这个年轻人,但他看起来却是一副相当沉稳的样子,就听沈奇沉声对我们说道:“接下来我们的工作非常繁重,且必须迅速,效率就是找到真相从而救出剩余研究员的关键。”

“救出剩余研究员”这关键的几个字窜入我耳朵的时候,瞬间把我的心神拉回到会议桌前,我没有多想,脱口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沈奇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用遥控器翻动了一下幻灯片:“下面我详细介绍一下整件事情的始末,这里必须提醒各位,以下我所说的内容,属于国家机密,只字不得外传,否则严格按照秘考处保密章程的处罚条例处理。同时我必须说明,鉴于这次行动的保密性和特殊性,上级决定,除我之外,不再增派人手,完全依靠秘考处目前的剩余力量完成此次行动。”

听完沈奇的话,我、葛平,还有窦晓冲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几乎同时想到:“就凭你带着我们仨,一个刚结束见习期的研究员,一个机要秘书,还有一个负责信息发布和网络安全的信息管理员,能成吗?”

沈奇并没有在意我们疑惑的眼神,继续用他那始终波澜不惊的语调讲述起来,而随着他的叙述,在座的人全都被整件事情的离奇和诡异震撼了,估计其他人和我也差不多,完全是在张大嘴的吃惊表情下,一动不动地听完了整个复述过程。

沈奇说得很详细,其中涉及众多技术性的环节,我在这里不再累述,归纳一下的话,事情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今年3月份,宝鸡市文物局在一次例行的文物普查过程中偶然发现了一个被盗扰的古代遗迹,经过初步勘测,先期确定为一座甲字形土坑墓。扩大范围踏查之后,并没有从周围发现其他墓葬,换句话说,就这一座墓孤零零的修在了这里。

这有点让人费解,一般这种一条墓道的甲字形墓葬是西周直至春秋战国时期的典型葬制,其级别应该属于略低于诸侯级的贵族墓葬。根据之前的发掘经验,一般这种墓葬都是埋在家族墓地或者是夫妻异穴合葬,也就是说,周围应该还有其他的墓葬遗迹。可考古队员在不断扩大探查范围之后,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对于这座突兀地出现在考古队员面前的古墓,大家有点无所适从,从地理位置来看,这里地处偏僻,在远离村庄的一块台地之上,对于古墓的保护来说,非常困难。而且从现场的盗洞来看,还是比较新的,也就是说,盗扰现象发生在近期,墓葬的处境已经非常危急。

有鉴于此,他们向文物局打报告,申请抢救性发掘。然后这个踏查小组原地待命,很快报告批复,同意尽快发掘,同时给他们增派人手,支援发掘工作的进行。由于人手充足,前期的发掘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墓道和墓室顶端的土方很快被清理出来,这时候考古人员惊喜的发现,盗洞并没有打穿墓室和椁室,整座大墓有可能还是完好的。

这个发现让大家异常兴奋,干劲十足,然而,从墓室的二层台又往下清理了几十公分之后,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怪事开始接连出现,同时也为这个看似普通的甲字形土坑墓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面纱。

首先出现的一个奇怪的事情是,随着发掘工作的进行,墓室和椁室的正上方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盗洞,从外形上分析,这应该是一个早期盗洞,但是具体年代已经不可考。让人担心的是,从出现的位置和大小来看,这个盗洞已经深入到墓室之中,至于椁室有没有被打开,现在仍未可知。

但这只是一些列怪事的前奏,接下来的发现,足以让我们瞠目结舌,当考古人员清理到椁室上方的时候,负责几个区域发掘的考古队员几乎同时报告,在墓室内侧出现了一条规则的红色线条,经过集中清理之后,所有人惊讶地发现,这些线条连成了一个矩形,且正好套在墓室内壁。

红色矩形线条鲜艳,形状规整,有鉴于这个情况,有些人员认为可能是墓室内侧墙面用朱砂涂抹,在之前的考古发掘过程中,曾经发现过在主棺周围铺设朱砂层的情况,但是用朱砂涂抹墓室墙面,之前并没有发现过。不过这个假设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提取图样后发现,这些红土质地坚硬,并非朱砂。

这时有人提出会不会是先秦史料中多次提到的荒帷,也就是罩在主棺外层的一种织物棺罩,因为年代久远,腐烂渗透到四周的泥土当中。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现过,2004年在山西绛县横水倗国墓地“倗伯”夫人墓就曾出现过大片的荒帷印记,同样也是红色,且分布在墓室四周。然而这个假设很快也被否定了,荒帷印记如果残留应该是墓室和椁室坍塌,用特殊颜料染织的荒帷腐烂后与周围泥土融为一体之后留下的印记,它的边界是不可能如此规则和清晰的。

当然还有人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根据当时考古队领队的发掘日记描述,为了慎重起见,发现这个现象之后,考古队暂时停止了发掘,申请专家进行现场论证。

数日之后,几位参加过夏商周断代工程的老专家从全国各地陆续赶往考古现场,来之前几位老专家并没有特别重视,因为宝鸡地区发掘的两周时期的大墓比比皆是,诸侯王级别的都不鲜见,遑论一个规模不大的甲字形土坑墓了。

可到了现场进行了初步勘察之后,几个老专家差点犯了心脏病,其中两个几乎是热泪盈眶地对领队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这种仅见于先秦古籍之中的葬制。他们握着领队的手,带着颤音说道:“了不起呀,了不起,这是‘堲周’,这很有可能是‘堲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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