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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南姜钟以言小说叫什么名字 陶南姜钟以言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0-05-29 11:48:15编辑:访卉

陶南姜钟以言是作者繁浅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文笔有保证,基本不会给读者喂毒,是作者很有代表性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大力少女陶南姜初入学便遇见碰瓷事件,少女拔刀相助,一时间成为校园热议话题。入学后,南姜因为肠胃炎从上铺摔下,被好心人钟以言送往医院,钟以言更是拒绝了南姜输完点滴后独自回学校的建议,两人在一来一往中建立了感情,陶南姜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和钟以言的缘分很早之前就在了。

《千千晚星》 第三章迟夏写长信 免费试读

副歌部分仅唱了一遍,她的礼物已经算进献完毕,陶南姜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他,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红晕,像是饮了酒,散发出迷人的薄醉。

“唱得很好听。”钟以言不吝夸奖。

“真的呀?”陶南姜又惊又喜,拖长的尾音软下一点,像有只柔弱无骨的手拨过来,撩人心弦。

钟以言点头。他们从东门进来,绕了一条小路,这条路原本疏落立着两三盏灯,最近这段时间坏个彻底,也没有人来修理,所以每当夜幕垂临,这条路便少有人行。

因此,周围一切都是静的,只有加速的心跳声咚咚作响。钟以言把她送到宿舍楼下,陶南姜同他说了再见,磨磨蹭蹭准备上楼。

“南姜。”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陶南姜一个激灵,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通了电,急急回身,又蹭到他面前,仰着头:“怎么了怎么了?”

钟以言还是肩背挺直,立在如墨夜色里,静静地看她:“今天是不是吓着了?”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陶南姜却觉得眼眶一热,无数委屈在心间奔涌。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比常人力气大,两个人都拎不动的沙桶,她自己一个人便能提到滑梯下,那时尚小,周围的小朋友们根本不把她当女生看,人小事多,每有能动手绝不瞎叨叨的矛盾出现,从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偏偏陶家爸妈担心女儿下手没个轻重,总是隔三差五的提醒她千万不要和别人动手,不敢还手的她往往成了挨打的那个。

后来大了些,生活中不再充斥着武力,她渐渐变得胆子大,又极具正义感,像个江湖女侠,爱管不平之事,慢慢博得好人缘,但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怕不怕。

下午那会儿,陶南姜开始以为是有人报复,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制住,没有丝毫反击之力,还伤了手腕,怎么会不怕。

钟以言听她久久没说话,垂着脑袋,心里大致明白。

陶南姜的皮筋有些松散,马尾滑下去一点,他抬手,轻轻落在她头顶。

她的发质很好,又黑又亮,像绸缎,钟以言轻轻摸了摸陶南姜的头发,又把她的皮筋整理好,哄小孩儿似的:“摸摸头就不怕了。”

那一瞬间,陶南姜心里腾起无数泡泡,无风自舞,刚才的委屈尽数消弭,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回去吧,”钟以言看看时间,“好好睡一觉。”

陶南姜爬了几阶楼梯,又转身,看他还站在楼门外,她突然说:“钟以言,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钟以言微愣,随后摆出一个手势:一手握拳,向上伸出拇指。

她知道这个手势的含义。

好。

她满溢的喜悦鼓胀如帆,钟以言看着小姑娘像只快乐的小雀,冲他挥挥手,三两步消失在楼梯转角。

还没研究好多久给钟以言打次电话才显得她既矜持又礼貌,陶南姜已经忙碌起来。

“我跟你们说,”陶南姜压低声音,嗅到八卦的气息,另外三个脑袋迅速靠过来,“陈老师找我谈过一次话,说沈书齐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了,她让我劝劝他,生活就这几十年,活得轻松点儿,总这么绷紧一根弦,早晚要出事的。”

陈老师就是他们大一年级的辅导员,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沈书齐的嫂子。

迟意插嘴:“说明这是上天拿给你的剧本,去解救他,然后终成眷属,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还挺浪漫。”

“浪漫你个头。”敷着面膜,陶南姜说话瓮声瓮气的。

她拿起手机,看到凌晨五点整沈书齐发来的短信:“中午十一点半,不见不散。”

陶南姜把短信在其他三人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吗?我绝对不会考虑早上五点就起床的男朋友,太可怕了,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

“这并不是你睡到八点还不起床的理由。”

“……这么轻易就被看穿了吗?”

插科打诨了一阵,四个人难得在寝室里吃了顿早餐。

离午饭之约还有点时间,陶南姜打算先去一趟图书馆。

被迫敷了个面膜,揭掉黑漆漆那一层,洗过脸,陶南姜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皮肤状态很好,白里透红,那就可以省掉化妆这个步骤,她愉快地想,随即往脸上随便拍一点护肤品,待均匀吸收,然后简单扎了一个马尾,换上白T恤运动裤,准备出门。

“哎哎哎,”迟意叫住她,上下打量,关心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出去遛狗?”

陶南姜:“迟小姐,请你照顾一下陶小姐的自尊心。”

迟意喜欢做手工,这会儿正用软陶做多肉风铃,她站起来,手臂上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

“穿成这样出去见沈学长,我不承认陶小姐有自尊心!就算你不化妆,好歹穿条低领的短裙,露出你八达岭长城一般的锁骨和你一米八的长腿不好吗?”

陶南姜哑然,惊叹迟意真是妙口生莲。

“来不及了,再说我要先去一趟图书馆上书,穿裙子不方便。”陶南姜不想继续听她唠叨,赶紧关门跑路。

校图书馆招第一批志愿者的时候,陶南姜就报了名。

她负责三楼外文书籍的管理,来借书的人不多,大多是院系的集体借阅,工作还算轻松,环境安静。有时候晚上她会带一本设计类的专业书来这里找个角落坐着,落地灯散着暖色的光,仿佛将时间的脚步都拖缓。

管理老师特别喜欢这个漂亮礼貌的小姑娘,有的原版工具书非常厚,砖头似的,还摆在高处,她经常跟陶南姜说:“南姜啊,那个书你自己放不动的,摆在桌子上就好了,我有空找个男生过来摆。”

“没关系的孙老师,”陶南姜挥挥她细长的胳膊,乐呵呵地说,“我有的是力气。”

她一个人能把六七排书架都整理得整整齐齐,还主动擦书架和桌椅,拖地扫地更是做得无可挑剔,孙老师每次见到她,都是合不拢嘴的笑。

今天穿得像去遛狗的陶南姜进了社科区,和孙老师打过招呼,放下随身小包便开始忙活起来。她先将临时书架上的书放到推车里,按照标签找好对应位置,再打开折叠的梯子,爬上去,将书一本本放好。

在C区摆书的时候,陶南姜难得见到了一位正在翻书的男生。

他在这一排的尽头,戴着黑色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长相,但是个子很高,从穿着来看是个年轻人。

男生专心翻着一本书,安静地几乎不存在,连翻动书页的声音不凝神细听都难以察觉。

陶南姜忍不住看他好几眼。

危险来得意想不到。

上次来整理书的时候,她就发现一个梯子有一角落地不稳,她本想报修,结果那天走得太匆忙忘记了,隔了一段时间更是忘得干净,今天根本没检查,又直接拖出来踩上去。

有一本书应该放在最顶层,她踮脚去找位置,一着不慎,梯子突然摇晃起来,眼看难以维持平衡要摔倒,陶南姜吓得哇哇大叫,棒球帽男生迅速跑过来按住摇晃的梯子,帮她稳住脱险。

“谢谢谢谢。”陶南姜惊魂未定,扶着书架大口喘气,她深感最近走了倒霉运,处处不顺,又由此联想是不是应该去哪里上柱香。

出手相救的男生一言未发,看了她一眼,快步离开。

陶南姜看清棒球帽下男生还戴着黑色口罩,露出的那双眼睛沉静如水。

真是奇怪,天还没转凉,这个男生竟然包裹得严丝合缝,陶南姜从梯子上下来,继续整理下一个书架,在走到男生刚才站定半天的地方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来。

他刚才看得书在匆忙之间没有放好,露出小半边封面,陶南姜抽出来,看到那本书是号称“巨人三传”之一的《LudwigvanBeethoven》,讲得是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的贝多芬,那个即使失聪也坚持创作的音乐巨匠。

她随手翻到一页,看到一句话——狮子在恋爱:它藏起自己的爪子。

青山路的姑苏私房菜馆离学校有一段距离,陶南姜把书都整理好已经近十一点钟,她匆匆出门,好在刚到校门口恰好遇到一辆K05路,赶紧投币上车。

车上乘客很少,后边座位有个年轻的妈妈抱着尚裹着小被子的小家伙轻轻摇晃,孩子很乖,小声哼唧了两下,妈妈压低声音唱起摇篮曲。

陶南姜很喜欢小孩子,站在旁边看了好半天,小朋友睫毛又长又密,打了一点卷儿,笑起来的时候吐着小舌头,特别可爱。

看着那个小小的粉团子,她这几天的郁闷心情霎时间一扫而光。

没有比生命更美好的存在了。

生命的伟大之处在于,不管这世上正在经历怎样的苦难,哪怕炮火连天,哪怕天崩地陷,它都如约而至,脆弱又坚韧,渺小又博大,不可阻挡,也热泪盈眶。

她伸手,轻轻把翘起来的被角向下拽了拽,盖住小家伙的脚。

车窗外是湛蓝的天,每一寸风都变得温柔,云卷云舒,花团锦簇。

过了十五分钟,公交车靠站。

姑苏私房菜馆临近公交站,招牌醒目,提前订好的包间名字沈书齐已经短信给她,陶南姜进了姑苏私房菜馆的门,很窄的一扇木门,里面却别有洞天,小桥流水,檐廊以枝枝桃花点缀,风景别致。

到了包间门口,陶南姜听到里面很安静,她知道部里有几个人爱玩爱闹,按理说不该毫无声响,她在门外犹豫,正思考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沈书齐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平时爱穿衬衣,扣子总系得端端正正,今天却穿了件灰白相间Polo衫,领口敞开一点,显得朝气俊逸,看见踌躇不定的陶南姜,沈书齐问:“怎么不进去?”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双眼睛里分明漾着丝丝缕缕的笑意。

真是奇天下之大怪,冰山居然也有消融的时候。

陶南姜黑亮的眼珠转了转:“大家都还没到啊?”

“他们临时有别的活动,”沈书齐推开门让她进去,“说要去北栗山野炊。”

“那今天这顿饭……”陶南姜总觉得哪里不对,浑身都不自在,“只有我们吗?”

去北栗山野炊?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就算是大家临时起意,为什么不约她一起?

沈书齐先给她点了一份香橙红豆沙,又把菜单推到陶南姜面前:“今天这里是会员日,折扣很大,既然来了就别浪费,点几样爱吃的,我每次在食堂见你,都发现你吃得很少,不知道是不是食堂的菜不合胃口,所以一直想带你来这里尝尝看。”

“师哥,无功不受禄,怎么能让你破费。”她再三推辞,“再说食堂挺好的,只是我在减肥而已,吃得不多。”

“陶南姜,”他的语气冷下来,“朋友之间吃一顿饭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是朋友。”

这话说得略微严重了,陶南姜不好再拒绝,只好拿过菜单点了两个简单的菜色。

一顿饭吃得很是沉默。

沈书齐本来就不是爱说话的人,况且“食不言寝不语”几个字常年挂在卧室里,养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而陶南姜总觉得气氛太奇怪了,只想赶紧吃完离开,更找不出什么话题交谈。

不过大半个小时,这顿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还是姑苏私房菜馆的老板娘打破了这个难言沉寂,她赠给他们一壶自己亲手熬得冰糖雪梨汤,又乐呵呵地问:“你们想不想亲手做一瓶青梅酒?”

听到青梅酒,陶南姜立刻来了精神。

她的外婆是南方人,住的地方离一片青梅林不远,每年八九月份,她都会背着竹筐跟外婆去摘梅子,边摘果,边听外婆给她讲望梅止渴的故事。

外婆的声音特别好听,陶南姜入神地听着故事,天空碧澄,满树的青梅,一颗颗似乎缀在碧蓝的绒布上,让她忍不住吞口水。

只是青梅生食口感酸涩,她不喜欢,外婆手巧,又特别疼爱她,根本不嫌麻烦,做成盐水梅、梅酱和青梅酒,成罐装好,让她带回家。

酸酸甜甜的味道,是她最好的童年。

陶南姜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外婆已经生了病,这个独居了大半辈子的倔强老人,把人生所有的苦辣,都咬下牙来自己咽下。

她十岁那年,外婆去世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梅林,也再没有喝过青梅酒。

沈书齐看陶南姜兴致高涨,也不由自主地开心,他们跟着老板娘去了前厅,圆桌上的青梅很新鲜,已经洗净去蒂,盛在盘子里稍稍晾干。

连接前后厅的走廊一角紧靠一间小厨房,沈书齐在老板娘的指导下,找出一口锅,盛水烧开,放入一小勺盐,陶南姜倒入青梅保持大火,五秒后捞出沥干水分。

每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置物架上放着洁净干燥的密封玻璃容器,陶南姜拿过来,神色特别认真,放一层青梅,洒一层冰糖,再倒入低度数的双蒸酒,合盖密封。

“这青梅酒啊,时间越长香味越浓,放个一两年口感会很醇厚,”老板娘笑得和善,“不信到时候你们过来尝尝。”

“好啊。”陶南姜拿出手机,正打算和她亲手酿造的青梅酒合一张影,还没找好角度,忽然听到一阵说话声由远及近。

陶南姜下意识地抬头,七八个人里,她一眼看到他。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那么巧,那么巧,在这里偏偏能遇见他。

钟以言。

他身侧是流水潺潺,逆着光,轮廓在陶南姜眼里无比清晰,如同极细的毛笔蘸了金砂一点点描摹出来,光,景,人,一切都是完美的。

好像是心有灵犀,钟以言很快将视线探过来,看见她,眼底微澜,又扫过站在她旁边的沈书齐,年轻俊朗的男生,还带着青葱气息,两个人站在一起,分外合衬的画面。

看见他,陶南姜心里欢喜,刚想抬手和钟以言打招呼,可他仿若未见,淡淡收回目光,继续和旁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说些什么,一行人从陶南姜面前经过,他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更没有回头。

陶南姜狂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

从烈焰到严寒,不过瞬间。

直到那个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陶南姜还是呆呆站着,纹丝不动。

前段时间一切都还好,她给他唱歌,他陪她吃饭,送她回寝室,也短暂地通过两次电话,怎么突然之间,钟以言对她变得这么冷漠。

最近给他发过去的几条短信也如石沉大海,他没有回复过。

陶南姜怎么也想不明白。

“陶南姜,陶南姜?”

沈书齐见她脸色不好,小声叫她。

陶南姜回神,勉强笑道:“不好意思啊师哥,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那我们一起走吧。”沈书齐立刻说。

她胡乱点点头。

沈书齐又看了一眼那瓶青梅酒,说:“阿姨,我们以后肯定会来喝这个酒。”

老板娘从旁边拿过纸笔,应承下来:“阿姨给你们好好存着,你写个名字,以后来喝。”

他接过纸笔,先写了自己的名字,又瞥向心不在焉的陶南姜,笔尖一顿,然后把她的名字也写上。

沈书齐,陶南姜。

两个名字并排写在一张便签上,紧挨着,墨色流畅。

他忽然想起《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一句台词:“在命运之书里,我们同在一行字之间”。

或许,也只能有这一行字。

他叹了口气。

陶南姜一路都默不作声,始终低着头,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沈书齐是个很体贴的朋友,即使感受到她的沮丧情绪,也不会问任何问题,只有静静地陪伴。

到了学校,她和沈书齐道别,蔫蔫地回去,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周末大好时光,她们才不会蹉跎在宿舍,应该都出去找乐子了。

陶南姜搬张小板凳坐在阳台上,靠墙而坐。窗台上摆着几个玻璃瓶,白清然一直说想养几根富贵竹,理由是多看看绿色有助于保护视力,但是她们四个实在没什么养花弄草的本事,富贵竹已经换了四批,现在这几棵叶子又黄了大半,估计没剩下几天的寿命了。

看着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富贵竹,她忽然感慨万千,世上本来就不缺乏脆弱。

据说钻石是世界上硬度最高的物质,但韧性却不是最好的,所以它并非无坚不摧,也会裂会碎,更何况其他东西呢?

其实想想,钟以言和她也算不得十分熟悉,他们对彼此的了解也仅存表面而已,或许温和礼貌只是他的教养,是她太贪心了。

这番自我安慰并不能解开她的心有郁结,一连几天,陶南姜都闷闷不乐,排练的时候也总犯错误。

“南姜,”陈老师又一次把扇柄敲在她手背上,“集中注意力,要记住你是朱丽叶,不要总抢罗密欧的台词。”

“对不起。”陶南姜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都怪我记忆力太好台词背得太熟了。”

这种自夸似的开脱,陈老师根本不想评价。

沈书齐并不介意,不着痕迹地看向陶南姜被敲得泛红的手背:“再来一遍好了,大家排练那么久,都很累,出错也在所难免。”

再一遍之后,陶南姜的状态恢复不少。

原地休息十分钟,大家围坐在舞台一边,有的聊天有的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新闻,突然有人举着手机激动地大喊:“我们南姜入围复赛了!”

什么复赛?她一脸茫然。

就连陶南姜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参加过什么比赛。

“就是那个女神评选。”

江城卫视从前年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女神评选活动,获得冠军即可成为江城为期一年的形象代言人,初赛规则是根据照片公开投票投票,得票最高的前三十名入围复赛。

“南姜是第一名哎,书写了我们Q大历史上新的一页。”那部手机在大家手里传来传去。

听到照片,陶南姜拿过手机,看究竟自己哪张照片能获得如此殊荣。

待看到那张照片,她惊讶地瞪圆眼睛。

背景清晰,陶南姜立刻认出这是在图书馆的三楼,当时她正靠在落地灯旁边看书,角度抓得很好,她本来五官就出色,再加上柔和的灯光、精巧的构图,连陶南姜自己都觉得这张照片仿佛是件艺术品。

可关键是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张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谁会偷***她,还把这张照片放到评选活动里?陶南姜不由皱眉。

复赛要去电视台录影,首录时间刚好定在迎新晚会结束的一周后,现在陶南姜简直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祝贺声,程音还跃跃欲试要抢在所有人前面给陶南姜建个粉丝团,她本人即为南姜全球粉丝团的总团长。

陶南姜一口拒绝:“我的团长一定要美,这样才不至于过度拉低我的审美线。”

程音发誓她已经粉转黑。

在一个宿舍里住着,女生又有与生俱来的细心和敏感,情绪上有点风吹草动根本掩饰不了。

尽管入围算是个好消息,但大家还是察觉到陶南姜最近心情不佳,又不好直接询问,怕哪句话说不好戳到她的伤口,只能私下里商量着想想办法。

白清然提议:“音乐是良药,帅哥治百病,不如去看场演唱会,一唱解千愁。”

迟意在外联部,人脉广,弄到几张音乐节的票,邀请大家周五晚上一起去狂欢。这个提议在宿舍里一呼全应,听歌倒是其次,她们最希望能带陶南姜去散散心。

“这次会有个新乐队露面,”迟意是个组合追星族,只要是三个人以上的团体,颜值高有才华,她都会轻易着迷,“听说都是自己写歌,那个主唱超级帅,声线特别苏,我敢保证,你们去了绝对不会后悔。”

满怀期待,周五晚上,首席化妆师程音为大家化了淡妆,一行美人袅袅娜娜奔向音乐节。

音乐节规模不大,也没有什么知名歌手登台,尽管如此,前来捧场的人还是不少,场内人头攒动,好在她们的票在前排,四个女生挨着坐下,跟随场内的大家一起挥动荧光棒。

歌声,乐器声,欢呼声,间或烟花乍响,流光漫天,整个夜晚都是喧嚣。

陶南姜受到热烈气氛的感染,也忍不住热血澎湃,和周围的人一起欢呼鼓掌,听着那些或悲或喜的旋律,似乎所有的惆怅烦恼都变得轻轻飘飘。

那个备受期待的新组合排在第六个登场,五颜六色的灯光一闪一闪,一束光打在主唱身上,一张标准的偶像脸,过于瘦削的身材,他边唱边弹,还扬着笑容和场下互动,全场观众被他点燃,目光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陶南姜的视线却一直集中在左边敲架子鼓的男生身上,他坐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甚至被前面的吉他手挡住大半,戴着黑色的棒球帽遮住脸,像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看起来对曝光度毫不在意。

但他的手部动作很绚丽,陶南姜根本移不开目光,而且,看得越久,就莫名觉得越熟悉。

趁无人注意,她偷偷溜到舞台一侧,想为他录段视频留念,刚找好位置举起手机,调到视频模式,突然那个男生敏锐地转过头,朝她看过来。

视线相对,陶南姜惊讶地捂住嘴。

同样的棒球帽,同样的眼睛,同样的气质。

她认出来了,是那天在图书馆出手相助的男生,他抬脸正对向她,浓眉高鼻,眼睛锐利而耀眼,甚至连头牌沈书齐的那张脸,同他相比也不免黯淡几分。

只是这样的一张脸,左侧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从眼尾一直到嘴角。

“卓伽川,”看见他抬头的动作,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立刻踩上第二级台阶,弯着腰,语气很严厉,“把头低下。”

千千晚星

千千晚星

作者:繁浅类型:现情状态:已完结

大力少女陶南姜初入学便遇见碰瓷事件,少女拔刀相助,一时间成为校园热议话题。入学后,南姜因为肠胃炎从上铺摔下,被好心人钟以言送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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