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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5-17 11:15:23

岑昭染靳寒琛全文阅读

岑昭染靳寒琛全文阅读 岑昭染 著

连载中 岑昭染靳寒琛

经典美文《岑昭染靳寒琛全文阅读》是来自作者岑昭染最新创作的言情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岑昭染靳寒琛,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靳寒琛静静的听着岑昭染的话,凡此种种,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名声不好,她一直都知道。她更知道岑昭染用她,从来就是把她当明面上的工具人而已,他只在乎金万的事情能不能做完,她能不能做成功。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除了往前冲到底,已然没有退路。“边总,你说的,我懂。我输不起,我也不敢输。”岑昭染收回...

精彩章节试读:

我需要时,你正好出现而已

靳寒琛的心思从过往里追溯了很远,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答他,“边总,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懂,都懂。”

岑昭染回过头看向靳寒琛,夜晚巨大的黑幕之下,她身上卸去了白昼里的凌厉,多了一种慵懒,风从前方吹来,吹起了她脸庞的一绺长发。

他不由盯着那根发丝,思绪飞远了很久,直到看到靳寒琛回过头,看他时,他才别过脸,故作沉静地倚靠在座椅里,阖上了眼睛。

靳寒琛盯着他看,看得久了,觉得他这姿态和以往似有分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于是,她又转头看向窗外,就那一瞬,她突然明白,岑昭染那派沉静有着一种故意而为之的刻意。

靳寒琛立马清醒:或许岑昭染也拿不准黎应平的态度到底如何?

他和她一样,都没有十成的把握和十足的底气……

的确,岑昭染做尽了他能做的,但他对于白云股份最后是否会接手金万的设备,他也没有把握,哪怕他搭进去彭浩荣这个大鳄,但黎应平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社会太过浮躁,商人的驱利速度,要更快更急。

当下无法快速变现的方向,很难让一个企业真正改变策略……

此时的岑昭染,想到的事情,却和靳寒琛是截然不同的。

他没有把握黎应平到底是否要接手金万的设备,但,他是商人,黎应平更是商人,他岑昭染要赌,赌黎应平身上是否有高风险高回报的野心?

当下的难题只是达成合作,但是要想合作,金万给白云股份的明显分量不够……

想到往后要面对的事情,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靳寒琛,他唯一的同行者。

岑昭染心下凛了凛,既然她愿意做他手里的枪,就意味着她要和他一样,敢闯敢拼,敢不顾一切的游走在刀刃上。

但是岑昭染也清楚知道,现在的靳寒琛,太弱小了,她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无所不能。

靳寒琛,到底是不是跟他并肩同行的那个人,岑昭染说不上,但是如果后面的事情,靳寒琛做不到让他满意……

他会毫不犹豫的换掉她,继续找人,一直找……

南方的夜晚,有种风吹丝绸飞扬的温柔和冰凉。

静谧的车内,没有任何响动,直到两个人忽然齐齐出声。

“我们,要不要去苏州逛一逛?”

靳寒琛笑了下。

她已经拼尽全力,她不能把控的,她也无需再紧张。

她终于放松下来。

岑昭染请司机在路边停了车,他跟靳寒琛下了车来,沿着山塘街慢慢走着。

水港小桥,灯笼高悬,眼睛里都是迷离的南方柔婉风韵,古巷灯昏,吴侬软语的歌声,轻轻溢满夜色。

两人并行了好一会儿,靳寒琛忽然侧过脸,在人潮中看着迷离灯光下的岑昭染。

“那天,我们在龙门浩老街拼桌吃饭,你就想到了今天要做的事,对吧?”

岑昭染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

他走在前面,带着她穿过长长的古巷,已近夜深,零零散散的客人悉数都散了。

靳寒琛走快了两步,和他并肩而行,“边总,你比我想象中更有手段。”

岑昭染转身停住脚步,靳寒琛抬眸凝视着他。

河面微波慢慢散开,倒映着忽明忽暗的花灯,有游客在拱桥上徘徊。

“所以,你记住我们的赌约。你输了,你这辈子就是金万的罪魁祸首。”

岑昭染转回了目光,凝视着她,目光熠熠,“我跟你赌,我允许你在我的地盘上放纵,不是你有多厉害。”

他说话时,抬手搭上围栏,掌心冰凉的触感,一如他此时此刻冷硬的心思。

“重庆资产评估领域说大不大,有人说你穿着打扮风情,情史混乱,靠睡来一单又一单业务,也有人说你不过是靠你家里的关系。”

岑昭染视线落到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之上,璀璨的光点,随着水流一点点闪烁,夜色美而静,风从四面八方轻轻涌动。

“你也说过,你来基德是想睡了我,好舒舒服服的躺平。”

他转过头看向靳寒琛,眼眸深处是泼开的深沉,“那些我不在乎,是真是假,都不是我对你的评判。”

“我找你,只是我需要一个对金万案子坚定的人,而你正好出现,仅此而已。做好金万的案子,你会在整个资产评估领域声名鹊起,那些别人给你的污名,自然风吹烟散。”

“但是做失败了,代价是你用一辈子偿还。”

岑昭染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他对靳寒琛有种不忍,这种不忍只是因为她选择了他,在他孤立无援时,她像一团火,毫无顾忌的像他烧来。

所以他希望,她能跟着一起往下冲,他想逼着她,成为更厉害的人。

靳寒琛静静的听着岑昭染的话,凡此种种,她不是没有想过。

自己名声不好,她一直都知道。

她更知道岑昭染用她,从来就是把她当明面上的工具人而已,他只在乎金万的事情能不能做完,她能不能做成功。

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除了往前冲到底,已然没有退路。

“边总,你说的,我懂。我输不起,我也不敢输。”

岑昭染收回搭在围栏上的手,转身慢慢往回走。

走了好几步,他蓦然叹了口气,才说道,“靳寒琛,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做金万吗?”

靳寒琛觉得商人不过都是利益,程安明不做是为了博取更大的利益,岑昭染要做,也不过是为利。

都是追逐利益罢了。

可是逐利的人又岂会奉上自己的利益去谈生意?

靳寒琛猛然醒悟,“信通在重庆根基深厚,又一家独大,程安明是这个行业里的领头羊,边总,你怕是对这只领头羊起了心思吧。”

岑昭染听她说完,忽然轻笑一声。

她抬头看他。

他锐利细长的黑眸闪着细碎的光,薄削的双唇翘起微弯的弧度,轻薄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灯光,隔着河面泛起的水雾罩在他身上。

他刚才还有些冷厉的神情,全然变得松快,“靳寒琛,你只是想让金万活下去,但我不只是想让金万活,我还想要搞垮程安明。”

他声音中的冷意不变,传入靳寒琛耳中,她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重庆的资产评估市场上,他兴风作浪太久了。”

靳寒琛顿时明白过来,岑昭染方才说他要整垮程安明,并不是出于一己私欲,她想到信通做下的桩桩件件黑案,沉默了好长时间。

看着忽然沉默不语的靳寒琛,岑昭染忽然轻笑了一声,迎着微凉的晚风,对靳寒琛说,“所以你这把枪对准前老板的时候,别给我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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