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顺手接过购物袋，放在了腿上。
“这样能行吗？”
姜之宁担心压到他的腿。
“我只是不良于行，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薄庭阻止她：“走吧。”
两人从超市出来，迎面一个肥胖中年女人冲了过来，随手抓起了一个鸡蛋朝着姜之宁砸过去：“贱女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死心！”
“你知不知道要脸？有没有羞耻心？”
姜之宁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啊——”
胖女人骂骂咧咧，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李岩！”
薄庭眸光一沉。
李岩闻讯赶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中年女人，女人痛得脸色泛白，嘴里还在骂。
姜之宁被砸懵了。
鸡蛋汁液顺着脸颊往下，粘稠腥臭。
“给。”
薄庭拿过纸巾，递到她面前，“李岩会把她送到警察局去的。”
姜之宁接过纸巾，擦掉了脏东西。
“李岩，等等。”
她叫住了李岩。
看向胖女人：“我们有仇吗？你为什么对我动手？”
“呸！”
胖女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我瞧不上你这种女人，仿佛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那林泽禹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用别的男人刺激他，有意思吗？”
姜之宁一头雾水，“你想多了。”
她没想过刺激林泽禹。
胖女人充耳不闻：“我有病，你奈何不了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李岩直接带着胖女人去了警察局。
姜之宁意识到周围异样的目光越来越多，她有些不安，拿出手机，只看了一条新闻，小脸煞白。
“阿宁，你怎么了？”
姜之宁回过神：“没什么。”
她关掉手机：“走吧，先回家。”
薄庭注意到她衣服被鸡蛋弄脏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人多，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