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总裁闪婚后超黏人》 千亿总裁闪婚后超黏人第15章 免费试读
“最讨厌蠢女人了。”
管家在一旁应,“最近给爷物色了几个新的妞,爷瞧瞧。”
齐思远笑得一脸猥琐,“还是你懂事,你这条命,我真是没白救。”
齐思远拍了拍管家的手,眼里满是赞许。
“弄过来吧,趁着那小子订婚宴没开始前,我还有时间玩玩。”
*
齐妄是在墨云琛之后到的,他一进酒店,就去了墨云琛隔壁的包间。
胖子将墨云琛送给齐妄的礼物恭敬地放在齐妄的面前。
那是个极为精美的盒子,齐妄拿起来把玩了会,随意称赞了句,“还挺用心。”
胖子看着那个礼盒,***,“齐哥,你快打开看看,兄弟们就想见识见识这陆家的少爷送的什么宝贝。”
墨云琛的身价不低,礼物自然送得是极为贵重的,就连盒子上面随便一颗宝石挖下来都有个百八十万了。
但是墨云琛和齐妄的关系,齐妄下面的人也都知道,因为上次绑架的事情,墨云琛进局子了呆了五天呢。
“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啊?”
齐妄很是好奇,这个精巧的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新婚贺礼,应该不会落俗。
齐妄这样想着,他缓慢的打开礼盒里面的东西,旁边的人都抻着脖子,一个劲地往盒子这边看,好像里面的东西会发光似的。
盒子一点点被齐妄起开,里面的东西还真不让失望。
齐妄拿了出来,阳光滑过刀刃,散发出几分刺眼来。
胖子看着齐妄手里的东西,有几分莫名,“齐哥,你说哪有人新婚礼物送刀的。”
墨云琛的礼物真是让他惊喜,被磨得锋利无比的刀刃,壁身上面刻着龙身的纹路,精妙得很,手柄摸上去十分的温润,两边都镶嵌着上好的玉石。
“这不是新婚礼物。”
他们不懂,齐妄却读懂了墨云琛的意思。
这表层的意思,说的是顾软,她不就是墨云琛送来的一把刀,他让他好好利用,别浪费了材质。
往深了看,墨云琛想让他用这把刀废了齐思远,还有齐思远的那些“黑色产业”,一一斩断。
这礼物不错,他喜欢。
胖子直勾勾的盯着齐妄手里的刀,他觉得这刀除了值钱以外没什么别的用,新婚送这个也不吉利,就算是订婚也不成啊。
胖子实在是听不懂齐妄的话里的意思,于是问道,“那是什么礼物。”
齐妄将刀收回了盒子里面,看得出,他很爱惜这把刀,他合上盒子,眸色深沉地注视着手里的把件,“这是继承礼物啊。”
胖子若有所思地摸摸头,“继承礼?什么礼?”
想了好一会,他才想明白齐妄话里面的继承礼是什么,今天除了是齐妄的订婚宴,还是齐妄正式接受了齐思远旗下的所有产业。
胖子的智商多少是有点问题,好在是仗义,说话办事也耿直,齐妄说什么是什么。
“顾软呢?这订婚客人都来了,她怎么还不来,那个死肥猪不会是还在睡呢吧?”
齐妄一想到顾软那女人,就头疼得很,一脸的横肉不说,每次看都是一副恋爱脑的样子,真是名媛身上有的东西,她是一点都不沾边啊。
胖子还为顾软说好话呢,“哥,我看嫂子最近减肥也挺努力啊,再说了嫂子不是因为吃药,身子才胖了些吗,但是也没有达到完全不可看的地步啊。”
顾软是挺好的一个女孩,奈何,齐妄对这个恋爱脑完全的没有感觉,有的只不过是利用罢了。
顾软的胖确实是有原因的,她之前谈过一阵子的恋爱,但是因为自己过于恋爱脑,后面分手患了抑郁症,她体质比较特殊,吃了精神类的药物会让身体发胖,所以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不过现在好了,她有了齐妄,就不用继续吃药了。
这个呆呆傻傻的女生认为齐妄就是来治愈自己的,殊不知这些都是男人的假象罢了。
“滚,”齐妄不耐烦地挥手,他有时候是真的讨厌眼前的这个胖子啊,蠢死了。
“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我叫她死肥猪,你们也得叫她死肥猪,听到没有。”
齐妄是真的瞧不起顾软,长成那样,怎么会那么有自信的相信,在一夜之间,他就会对她动心。
他还是比较喜欢路遥那种清醒的女人,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也许就是不同生活环境带来的不同境遇。
顾软从小就家庭美满,没见过世间险恶,生成了最单纯最美好的性格,这才促使她在失恋的时候,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明明什么都有,却还要因为那一星半点的不值得,去失意。
路遥则不然,她原本也是一朵小娇花,可是有一天,呵护她的人没了,谁都可以在她身上踩上一脚,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高傲地扬起头颅,目光向前,长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路遥从不认为她是不幸的,就是有的时候倒霉了些。
她是乐观主义者,这一辈子还没走完,怎么就成了不幸呢?
就连寻找唐铮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放弃,她总会往好的方面想,这不就被她等到了吗。
房间里路遥东走走西晃晃,墨云琛则是淡定地刷着手机。
终于她忍不住了,“墨云琛,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吧。”
‘万一就碰见唐铮了呢?’
路遥抱着侥幸心理。
墨云琛则是冷漠拒绝,“别想了,唐铮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来了,但是唐怵可能会来。”
“所以你还是老实在酒店里面呆着吧。”
墨云琛拄着下巴懒洋洋地说道。
‘唐怵真的会在吗?’
路遥不相信墨云琛说的话,“唐怵都来了,唐铮为什么不会来?”
“你觉得要是唐铮真是闽南的人,外面那么多便衣他会来?”
‘便衣?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发现。’
便衣是指穿便衣的警察,路遥自然是分辨出来的。
但是对于墨云琛这种老手来说,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路遥只好放弃,‘看来想见唐铮有点难。’
路遥很清楚,名单上的那些人都是滑头,墨云琛都能看出便衣,他们肯定也会发现。
‘那些人一定不会傻地将自己的视野暴露在公众之下的。’
路遥不明白,‘那这场订婚宴的举行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那些人来不就是为了参加齐妄的订婚宴吗?’
‘警察来了,就不出现了吗?’
路遥百思不得其解,她也消停下来,放弃了出去寻找唐铮的下落。
唐怵在外面,她害怕那个疯子。
她主动做到了墨云琛的身边,忽地抓起了墨云琛的手,“你能不能让你的人帮我找找唐铮,要是有他的消息,可不可以告诉我。”
看得出,路遥真的很惦记着唐铮,和墨云琛说话的语气都软了许多。
路遥突然的服软,让墨云琛这阵子压在心底的抑郁一扫而光。
还真是有求于他的ᵚᵚʸ时候,这女人的姿态是放得最软的。
烟烟这么乖,他怎么能拒绝得她的要求呢。
墨云琛假装听不见路遥心底的声音,‘只能有求于面前的这个男人了,我就假装屈服一下他吧。’
注视着路遥真诚的目光,苦海从摸了摸路遥的头,都做温柔,带着些许的宠溺,眼睛里都留着淡淡的光,“烟烟说的,阿沉当然会去做。”
路遥觉得现在的墨云琛好像是有几分不正常,‘他什么时候开始自称阿沉了?’
路遥只是想了一瞬,注意力并没有过度停留。
她垂下眸子,装成一副可怜女子的形象,“阿沉,你也知道,我就这一个月弟弟了,我父母都去世了,只有你能救我弟弟了。”
说着,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这段场景,路遥在脑海里演了无数遍,为的就是今天。
她知道凭她的能力,想去找唐铮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现在的墨云琛的态度和以前完全是不一样的,虽然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突然判若两人的。
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只能靠着墨云琛下能找回她的弟弟。
其实,墨云琛早就派人去找唐铮和唐怵的下落了。
可是这两个人藏得一个比一个严,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来。
路遥哭得期期艾艾,真真切切,这眼泪墨云琛也能察觉到,三分真七分假,这三分还是因为关心唐铮留的,跟他可没有半点的关系。
“别哭了。”
他将路遥抱在怀里,指腹揉捻着她的眼角,擦拭去泪水轻声地安慰道,“烟烟,唐铮现在一定还活着,我能保证。”
路遥止住了泪水,泛着水光的眼睛,朝着墨云琛眨了眨,“真的吗?”
那名单上面都是玩命的人,唐铮的死活目前也是路遥最担心的。
她还担心唐铮有没有做触犯法律的事情,她要是将他拉回来的话,唐铮会不会去坐牢。
“那如果唐铮回来的话,会坐牢吗?”
虽然说唐铮是作为卧底的身份打入敌人内部的,可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名不正言不顺的,连警察的身份都不是,万一在那边做了什么身不由己的事情,回来了,不是一样坐牢吗?
有关唐铮的事情,路遥都是要好好思量思量的。
她只希望他活着。
墨云琛抚慰地拍了拍路遥的手,示意她放心,“唐铮不会坐牢的,那孩子有分寸。”
路遥抿了抿唇,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多少是落在了些,‘墨云琛这样说,他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订婚宴是在十二点的时候开始,来到现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江城都是叫得上名字的。
有的是上面得来的人,顾市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多半来的都是商场街的大亨,都是和齐家有着商业往来的。
路遥一眼望到头,没几个她认识的。
人群中,她一眼就看见了霍宁。
‘霍宁也来了。’
霍宁现在应该算是齐家的准儿媳,她是和齐斯衡一块来的。
霍宁也看见了路遥。
远远的就和路遥打起了招呼。
上次聚会时,霍宁喝醉了,路遥话都没跟她说上几句。
现在她可是要好好和霍宁叙叙旧,不为别的,就为了霍宁这识人的能力。
她附在墨云琛耳边说,“我想去和霍宁打个招呼。”
她知道墨云琛这人不喜欢应酬,所以应该不会跟她一块。
可今天这男人莫名其妙的。
墨云琛的手一直搭在路遥的纤腰上,他五指收拢,将路遥往怀里收了收。
他压在路遥的肩膀,低沉着嗓音说道,“我陪你一块去,这里危险。”
墨云琛这么说,她也只能同意。
她并不觉得这里有多么危险,她觉得墨云琛这股犯贱的劲又上来了,非要跟着她不可。
那就只能这样了,跟着就跟着吧。
墨云琛搂着路遥去了霍宁那头,霍宁正靠着齐斯衡的怀里娇嗔的说着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齐斯衡给霍宁下了什么***,霍宁现在的模样就像纯纯恋爱脑似的。’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不会和齐斯衡在一起的?’
路遥心里头酸溜溜的,也不是因为别的,可能是大多数女生的特性吧。
“齐斯衡,我借你女朋友一会。”
路遥不是请求,更像是命令。
齐斯衡是个绅士,对上路遥的假笑脸,回以微笑,“好啊。”
霍宁只是笑盈盈地看着齐斯衡,颇有种齐斯衡说好她才能答应。
路遥扶额,‘死恋爱脑。’
齐斯衡拍了拍霍宁的肩膀,声音温柔,目光缱绻,“去吧。”
霍宁偏偏是一副,人家不想离开你的模样,看着齐斯衡。
路遥二话不说粗暴地扯开了霍宁,将她拽到了一旁。
“你怎么回事?”
路遥上下打量着霍宁。
霍宁随便应付了句,“没有啊。”
转而目光就看向了齐斯衡,目光里全是依依不舍的。
墨云琛看着自己怒气勃然的妻子,对比齐斯衡的娇妻,这性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家霍宁是无时无刻黏着齐斯衡,路遥是多跟他带一刻就浑身不自在。
墨云琛冷冷的扫了几眼齐斯衡,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想,她是怎么做到让一开始还不情愿的霍宁现在如此死心塌地的。
齐斯衡被墨云琛盯得有点不自在,“你别那样看我?”
被人指出,墨云琛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又瞄了齐斯衡两眼,他脚步慢慢地挪向齐斯衡,小声的嘀咕了句,“你是怎么做到的?”
齐斯衡不明白墨云琛话里的意思,他纳闷地看着墨云琛,“什么意思?”
墨云琛视线撇了一眼霍宁的方向,声音还是很小,很怕路遥听见似的,“就她,你是怎么做到的,刚开始不是还不愿意呢吗?”
霍宁的事,墨云琛是有关注的,因为和齐斯衡的合作关系,他特意让人去查了齐斯衡和霍宁的事。
齐斯衡眸光不屑地看向墨云琛,“你是不是调查我了。”
墨云琛心虚,“怎么会?烟烟告诉我的。”
齐斯衡哼了声,“你别蒙我了,就你现在和路遥的感情,她能告诉你这些?”
墨云琛嘴硬道,“我们挺好的。”
他可不想让齐斯衡看出他和路遥的最近尴尬的关系,要是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设局坑了人家一个亿,属实是有点丢脸的。
齐斯衡三言两语就戳破了墨云琛想隐瞒的东西,“你不是坑了人家一个亿吗?这关系叫好,要不是被你威胁着,估计路遥早就想弄死你了。”
齐斯衡漫不经心地说道。
靠,这狗东西是怎么知道的?
墨云琛狐疑的目光看向齐斯衡,眯着眼睛审视着他,“你调查我?”
齐斯衡随手拿起一杯酒,递给了墨云琛,“我可没有你那样的闲功夫,是霍宁告诉我的。”
“当时路遥想找霍宁借钱,被我拦住了,我听说她是因为钱了你一个亿,所以才……”
齐斯衡顿了下,用胳膊碰了一下墨云琛的肩膀,“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路遥这女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墨云琛见没什么可藏的了,大不了破罐破摔,“既然是好兄弟,就教教我。”
“我能教你什么?”
“把你让霍宁对你死心塌地的那一套交给我。”
齐斯衡抬眼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嘲笑,啧啧咂舌,“堂堂陆少,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墨云琛的脸沉了下来。
要不是因为失忆,他才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城亿万身家的墨云琛,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说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了。
齐斯衡坏笑地勾起唇,“那我就教教你好了。”
齐斯衡借着这个机会,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墨云琛,谁让他刚回国那个功夫这个人老是在生意往来上给他使绊子呢。
墨云琛在那边和齐斯衡交流把妹技巧,路遥在这边询问着霍宁八卦。
她正过霍宁的脸,“别看了,就离开一会,马上就把你还回去,至于吗你。”
霍宁看着齐斯衡的那张俊脸,久久不能回神,“那不行,我男人太优秀了,最近老是有小***勾引他。”
路遥嘴角抽了抽,‘这措辞,是霍宁的本人无疑了。’
要不是听霍宁这么说话,路遥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被夺舍了。
“你这变化挺大啊,以前还说绝对不会妥协呢。”
路遥调侃道,她始终记得霍宁当时那副毅然决然,死活都不嫁的嘴脸。
现在真是哐哐打脸啊。
“他暗恋我那么多年,***嘛不嫁。”
霍宁不再看齐斯衡了,她手里拿过一杯和齐斯衡同款酒品了起来。
这话给路遥整蒙了,一时间八卦的心上来了,她都忘了自己找活是干嘛来着。
“暗恋你?”
路遥觉得不对劲,想到霍宁和齐斯衡的相遇,怎么也不像是暗恋她的样子啊?
“他暗恋你,就拿车撞你啊!”
霍宁没想到路遥提这茬,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路遥见状,赶紧上前帮着霍宁缓解。
差不多的时候,霍宁举起手,示意路遥别拍了,“那次是个意外。”
“他没想撞我,就是车子打弯的时候,我刚好出现,一不小心就发生了意外,伤得也不是很重啊。”
路遥接道,“是,伤得不重,我忙前忙后一个月呢,等到我住院的时候,你不来接我,说都不说一声。”
霍宁挠挠头,上次的事情确实有点心虚,讪讪地笑道,“那次是齐斯衡不让的,他说他会找人接你。”
她反应过来,“齐斯衡没派人接你吗?”
齐斯衡说一不二,肯定是派人了的。
路遥瞬间明白,为什么那天墨云琛恰巧出现在医院门口,原来根源在霍宁身上。
上次酒店的事,估计也是这样,霍宁把自己的消息透露给齐斯衡,齐斯衡和墨云琛狼狈为奸,所以墨云琛假扮的“温怀”才出现在她的隔壁。
‘霍宁真是个好队友啊。’
路遥笑眯眯地看向霍宁,“接了,怎么没接,派的人你还认识呢!”
霍宁觉得路遥笑得有点假,她是不是生气了。
霍宁天真的问道,“谁呀?”
路遥故作无所谓的姿态,“墨云琛呗,他俩狼狈为奸的事,你不会才知道吧。”
霍宁立刻点头,她确实是才知道的。
路遥摆摆手,“行了行了,不和你说这些了,说这我就来气。”
路遥突然意识到,“我找你是干什么来着?”
霍宁摇头。
路遥白她一眼,视线在现场扫了一圈,“我想起来了!”
霍宁,“想起来什么?”
路遥问她,“你看现场这些人,哪些是生面孔,那些是熟面孔,你都说说。”
霍宁是江城有名的名媛八卦圈里的一姐,就连江城有点权力,或者是有点八卦新闻的人,她都知道。
霍宁看着在场这么多人,“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巴,手指指着某处,“所有人都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