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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苏小莓严霂的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

时间:2023-04-20 09:50:39编辑:易旋

苏小莓严霂是著名作者苏小莓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小说情节很吸引人,是一本罕见的好书,强烈推荐!咱们接着往下看“有点懒啊。”“还不到时候。”“我小时候就很懒,不想习字,不想习武,整日被父亲追着打。”严霂默,上一世她从他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父亲的话,时而是慈父,时而是严父,总之他父亲很爱他。但仔细想想,好像他从未提到过...

《苏小莓严霂》 苏小莓严霂第22章 免费试读

谢子安怒斥:“何需你同意!”

“那你们且试试!”严霂执起面前丽娘喝剩的半杯茶,眸光一陈,用力扔到了饭桌上,砸到盘子里,立时碎成几片。

当的一声脆响。

好好的宴席,立时狼藉一片。

“严霂!”老夫人怒喝,“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严霂微笑道。

“这事,我已做主,由不得你不同意!”

“呵,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忘记之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了?”严霂目光扫了一遍在场的人,嘴角冷冷扯了一下,“还是说,你们真当他死了?”

“他现在已经是穷弩之末,你休要依仗他。”谢子安话虽这么说,但气势已经短了一截。

谁想招惹那疯子,一个不高兴就屠你满门的恶棍。

大夫人咳嗽两声,而后开口道:“三弟妹,今日是为送成哥儿进考场做的家宴,其他的事,还是先不提了吧。”

老夫人沉了口气,“便先不提了。”

只是宴已毁,也没法再继续了。

严霂默了片刻,道:“康哥儿是三爷的长子,又是在他患难的时候生下来的,与他一同吃了不少苦,我也心疼这孩子,但嫡庶有别,老夫人不是最看重这点。不过族谱还是要上的,按着规矩需得等嫡子出生上族谱,而我腹中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这次便给康哥儿行个方便,一起上了族谱吧。”

“你还没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上族谱,再说了,他又不是……你心里明白!”谢子安喊道。

老夫人也皱眉,“自来就没这规矩,但柳氏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不就是为了给腹中孩子一个体面的身份。我们即便顺着你,但这般不守规矩,其他世家也不会同意。”

大荣开朝封八世家,八家同气连枝,共享宗庙,族谱也供奉在一起。

悠悠数十年,直至今日,八世家为了对抗后来者,仍旧抱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年靖安侯携十万大军出征塞北,十万将士全殁在那儿了,事后责任全归咎于靖安侯府,这么大的罪名,诛九族都够了,但在其他世家的力保下,靖安侯府竟没被削了爵位,只等小一辈成长起来再袭爵。

这便是八世家。

按着祖上的规矩,谁家添了男嗣,需得其他七家家主一起打开藏族谱的匣子,在七家见证下拜过祖先而后上族谱。

也正因为如此,严霂才看重这个身份,只要上了族谱,这孩子便是靖安侯府三房嫡子,堂堂正正,体体面面,没人敢再猜忌这孩子和苏小莓的关系了。一旦上了族谱,靖安侯府也不能私自改动,而且八世家为了后继有人,也会保护这些小辈儿。

谢林成,谢林羽便是,祖辈父辈犯下大错,他们一个继续在国子监,一个继续在武教坊,至少在学业上没有受影响。

这就是今天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过来的目的。

“若他们同意呢?”严霂反问老夫人。

老夫人皱眉,“荒唐,怎么可能!”

“若他们同意,侯府没话说吧?”

老夫人冷嗤,“你要真有这本事,我还能说什么。”

严霂走后,谢子安绷不住了,“娘,万一她真有这本事,难道我们真要容下那孽种,列祖列宗也不能答应!”

老夫人好笑道:“即便她背后有东厂,有苏小莓,但八世家可是连皇上都撼不动的,你觉得有可能?”

谢子安一想也是,“那康哥儿的事?”

“只等那苏小莓一倒台便休了她,到时你扶正丽娘就是。”

谢子安回头握住丽娘的手,“听到娘的话了吧,我不会委屈你的。”

丽娘一脸感动,“若不是为了康哥儿,我也不想去争这位子,只要三爷心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二爷谢子轩一直沉着脸,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腾地一下站起身。

“一个大男人想着法子的对付一个女人,这也算本事!”

说完,他大步离开。

回到西院,严霂从箱底翻出一块腰牌。

“子衿,你陪我进一趟宫。”严霂道。

子衿自是没话说,只点了点头,但谨烟急了,“姑娘,你发烧了不成,说什么胡话呢,那宫里是您想进就能进的?”

严霂笑,“我自然有办法。“

“可你现在这样……”

“我没事,你安心在家等就是。”

趁着夜色,严霂自后门坐上马车,朝着宫门去了。

她手里的这块腰牌,正是之前在紫云庵山崩的时候,她救了太后,太后给了她这一块腰牌,说是日后若有求于她,可拿着这腰牌进宫。

严霂去后,谨烟实在不能安心,思量半晌,还是戴上纱帽出门去了。

从太后的洛寒宫出来,夜已深,月正明。

皎皎夜空中,一轮明月,繁星无光,略显得孤寂。月光如霜,铺在青瓦红墙上,铺在这条狭长的甬道上,一阵风过,带着些许寒凉。

子衿被挡在宫门外,只一小太监在前面为她掌灯。

太后问的那句话犹在耳边:你就这么恨他,要他的孩子随别人的姓,一辈子不认他?

她回道:我不恨他,但我的孩子能堂堂正正姓严吗?

高高在上,尊贵至极的太后,她沉默了,她也不能给她一个保证。

许久,太后叹了口气:“许,也是好事吧。”

严霂回过神儿来,见一人站在不远处,一身玄衣,带着凛凛威势,在这初入秋的季节里,满身寒意。

那小太监是个识眼色的,回头冲严霂行了礼,便回去了。

严霂沉了口气,朝着苏小莓走过去。

“谨烟找你了?”

苏小莓一脸阴沉,“你要不要告诉我,你进宫见太后,做了什么?”

严霂微微一笑,“何必明知故问,想要我亲口告诉你,那好……”

“闭嘴!”

严霂仍是笑着,这时风吹过,吹落墙头的枫叶,打着旋落到她面前。

严霂一手接住,枫叶已经红了。

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而她,没剩多少日子了。

“不过你不是被皇上禁足府中了么,还能自由出入宫里?”

况他被禁足,也是因为夜闯宫闱。

这么屡教不改的,皇上不杀他都对不起那弑杀的名声了。

苏小莓冷哼,“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这话说得好,我的事也不劳你操心。”严霂回怼道。

第一百零七章我的孩子永远不会跟你姓

严霂绕开他继续走,刚走两步,被他抓住胳膊,用力拖进怀里。

“你做什么,这可是宫内,容不得你撒野!”她小声喝道。

苏小莓用力抓着她胳膊,脸色阴沉可怕,呼吸很重。

“我要是不同意,太后也没办法!”

“那你要我怎么办?”严霂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炼就的很坚硬了,可此刻还是忍不住气,忍不住疼,“你给我给孩子留了一条路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我要你放手!”严霂用力去推苏小莓,因为太气愤,呼吸有些跟不上来。

苏小莓见严霂脸色不好,还是放开了她。

“我可以给你给孩子身份,如果你在乎的话。”

“我不要!苏小莓,你已经害我太深了。我现在中毒,命不久矣,便是你害的。上一世,我们纠缠太深,这一世又这般,我真的已经厌烦了,已经再也不想和你瓜葛了。”

“哪有什么上一世!”

“那我问一句,如果在她和我还有孩子,我们两方做一个选择的话,你选谁?”

“你不要得寸进尺!”

“如果我要你跟我离开盛京,我放下所有,你也能放下所有吗?”

“……”

严霂叹了口气,“你看,你不能,所以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已经越走越远了。你要是真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们的话,那就离我们远点,毕竟跟你走太近,名声会坏,危险随时都有,你就当放过我们母子吧。”

苏小莓低吼:“我的孩子,他应该姓严!”

“他永远不会姓严。”

严霂说的决绝,走得也决绝,自重生以来,她对苏小莓会失望,会伤心,但从未想过和他再在一起。

上一世的苦,足够她铭记了。

又过半月,恩科放榜,陆长安一举夺魁,在殿试中被点为状元。一时名动天下,风光无限,重回了肃平王府。

而谢林成也中举了,虽不如前三甲风光,但因朝中正是用人之际,破格进了翰林院。

这可是大喜事,侯府立即开始筹备闻喜宴。

除了恩科放榜,还有一件大事发生,几家欢喜几家忧。

昨日朝会,几大世家联合参了苏小莓一本,列了多条罪状,又有一些大臣跟着搅混水,皇上大怒,褫夺了苏小莓京郊大营的军权,连降数级,成了没有品秩的守门将。

“守的哪个门?”严霂笑问。

谨烟有些无语道:“入京的正门,奴婢去看了一眼,这位正在凉棚里喝茶,哪像是守门将,倒像是在戏台下听戏的。”

“有他在,京城的门户安全了。”

谨烟有些唏嘘道:“从正二品的京郊大营指挥使到没有品秩的守门将,这落差也太大了。”

“你还心疼他?”

“奴婢是怕东院和三房找您麻烦。”

严霂淡淡一笑,“怕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今日是办闻喜宴的日子,府上来了很多贵客,严霂做为三房夫人也要露面的。

现在五个多月了,肚子隆起很高了。

前几日,曲墨染送来了一盒补气血的药丸,每日一粒,不想竟有奇效,不似之前脸色苍白,身上有力气了,呼吸也顺畅了一下,甚至身板也不那么僵硬了。

亏得这些药丸,不然她这些日子恐已经起不来身了。

“谨烟,穿那身石榴裙吧。”

她未出阁时爱穿的,嫁进侯府再没有穿过,前几天被谨烟翻出来改动了腰身。

谨烟喜道:“今儿天好,那身最适合。”

严霂笑,“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谨烟撇嘴,“侯府的喜又不是咱的喜。”

“咱也有喜。”

“什么喜?”

“等得瞧就是。”

时候差不多了,严霂让谨烟扶着往外走。

刚走到院门口,竟见母亲远远走了来。

严霂眉头一皱,侯府竟然给礼部侍郎府发了请帖,她怎么不知道?

“是夫人。”谨烟小声道。

见侍郎夫人一脸火气的样子,谨烟有些怕。

侍郎夫人脾气火爆,在整个盛京是出名的。二公子还在世的时候,闯了祸,夫人用木棍打,不能求饶,求饶一句,便多大十棍。等什么时候屁股开花见血了,夫人才收手。

不过那时,夫人对姑娘还是宠的,最多就是关禁足,但自从二公子去世后,夫人对姑娘便生了怨恨。

严霂深吸一口气,朝着母亲迎上去。

“娘……”

侍郎夫人怒火正烧得猛烈,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腹中怀的是谁的野种?”

第一百零八章他们想毁了她

严霂捂住脸,但其实疼得不在脸上,而是在心里。

“夫人,您怎么能打姑娘,姑娘身体本来就不好,您……”

“谨烟!”严霂冲谨烟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母亲,无奈道:“可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柳夫人脸色青沉,指着她的肚子,气得手都在颤抖,“你只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谢子安的。”

“你还狡辩,按着月数推算,他回来之前你就怀上了!”

“在他回府之前,一直住在城郊的望石村,只半日的路程,我时常去看望他。”

柳夫人皱眉,“那你婆母为何说你腹中孩子……应该姓严?”

“哪个严?”

“能做出这等狂妄无耻之事的,自然只有那一个。”

严霂端着手,淡淡道:“我不知母亲说哪个,但婆母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气不过,愿意当着众人跟她对质,以证清白。”

柳夫人眯眼,“我也听到过一些流言。”

“母亲只是听到一些流言,便过来斥责我,便是真的,您就没有想过我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处境艰难。”严霂长叹一口气,“况,我与您不早就断了母女之情,您生这么大的气,又何必呢。”

柳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严霂,不想她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这个孽障!”

严霂冲母亲福了一个礼,“您和父亲生我养我,我对不住二老了,便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说完,严霂提起一口气,绕过柳夫人往外走去。

谨烟不住的回头看,“姑娘,您何不跟夫人说清楚呢,她要知道前因后果,一定会体谅您的。”

“体不体谅的,已经不重要了,只愿我死后,二老别为我这个不孝女伤心就好。”

谨烟摇头,“姑娘别这么悲观,您吃了曲大夫的药丸,现在身体好多了,一定能熬过去的。”

严霂笑笑,没说什么,其实就是药性烈了一些,如饮鸩止渴,只是一时好转而已。

转过回廊的时候,她听到有几位妇人正在院中桂花树下说话。

“你们都听说了吧,柳氏和那人早勾搭在一起了,肚子里怀的就是那人的。”

“这盛京只要长耳朵的都听说了,不过流言蜚语的,也没个准儿吧。”

“前几日我在新开的皮货铺见过那柳氏,肚子鼓起老大,怎么也有五六个月了,而那谢三回府不过两个多月,这还不明白。”

“听说谢三受了重伤,一直在城郊养伤的。”

“呵,要是没这事,侯府能放任流言满天飞?”

“说的也是,而且那柳氏妖娆多姿,眼波含媚,一看就是个不安于室的。”

“可不,真是不要脸!”

谨烟听得生气,想上前理论,严霂拦住了她。

“别让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况,这这种事吵架能说清楚么。

闻喜宴在东院设席,因侯府式微,其实来的宾客并不多,但还是挺热闹的。

严霂过去的时候,老夫人在正位上坐着,久违的神气又回来了。

她旁边坐的正是安阳伯府的老夫人,相比于老夫人的富态,这位又干又瘦,皮肤皱巴巴的跟土豆似的,一脸刻薄相。

她眼角有一指长的疤,配上那样的面貌,实在丑陋可憎。

不过这道疤,还是严霂留下的。

严霂站在入门的屏风后,歪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后冲谨烟嘘声。

“我那日与你说的,你怎么到处传播,让我侯府颜面无存,我真后悔跟你多嘴!”这是老夫人的声音。

安阳伯老夫人的声音有些粗哑,她道:“姐姐,我这般费心费力,可是为了你侯府!”

“这话怎么说?”

“那柳氏不守妇道,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你还真能忍下这口气,让她的孩子养在你家?”

“我自然是憋屈的。”

“那便是了,流言传成这般,你侯府顺应而为休了她,外人只会拍手称快。而她再说什么,比如你逼得她委身于那大奸臣,有人信吗?”

“倒是这个理。”

“子安堂堂男子汉,硬忍着这口窝囊气,难不成你希望他像老二那般憋屈,日日酗酒,颓废不振?再说那丽娘是个听话乖顺的,虽然出身不好,可给你生了康哥儿这么讨喜的孙儿,将她扶正,总比那柳氏好管教吧?”

“可今日府上大喜,休柳氏的事,好歹放一放。”

“当着这么多人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侍郎府才不好纠缠。那侍郎夫人最重面子,肯定不肯让这柳氏回娘家,你就当大发慈悲,把她安置到我家在城郊的庄子上去。”

“为何?”

“她害我儿终身残疾,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严霂眯眼,原是三年前,侯府办丧事。那安阳伯府的大爷喝醉了酒,竟将她逼到灵堂后面,打算强辱她。

她一怒之下,用剪刀刺进那人大腿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她气愤至极,想杀了这人,这安阳伯老夫人闯进来拦她。被她用剪刀划破了脸。

第一百零九章就挺离谱的

“我还说是谁舌头烂了,原来是姨母啊!”严霂从屏风后走进厅堂,一眼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听闻你家大房夫人闹和离,二房打架打到街上,三房八个外室,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有脸管别人家的事。”

安阳伯老夫人脸一青,不过她硬咬着牙忍下去了,转头对老夫人道:“姐姐,你脾气性子太软了,才教儿媳这般猖狂,敢跟长辈这般说话。”

老夫人正要开口教训严霂,被她瞪了一眼,当下咽了一口唾沫。

“母亲,她说为了侯府好,可你见到好了吗?且看今日这闻喜宴,其他世家可来人了?”

“这……”还真没有!

八大世家同气连枝,虽靖安侯府没落了,但其他世家这点面子还是应该给的,可今日却没人来。

这样一想,可能真是被近日的流言所累。

“姐姐,事到如今,休了她才是正理。”安阳伯老夫人见老夫人有些犹豫,敲了敲桌子,“想想子安,想想你那孙子!”

老夫人点头,再看向严霂,“柳氏,今日便让子安给你一封休书,你若识相的,最好把嘴巴闭紧。”

严霂冷笑,“想让我闭嘴,可能吗?”

“柳氏,你不要脸,侯府还要脸呢,也不知怀了谁的野种,还敢这么横!”安阳伯老夫人说着看向刚进来的柳夫人,“你还是礼部侍郎府出身,你爹娘就是这般教你的?”

柳夫人上前,沉眸看了严霂一眼,“若她真干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侍郎府给你侯府赔罪。至于她腹中的孽种,休想留下!”

严霂听了这话,只觉浑身发冷,从何时起,母亲再不是以前那个爱她护她的母亲了。

正这时候,宫里突然来人了。

众人急忙去前面接旨,原是太后的懿旨。

前些日子紫云庵后山山崩,太后当时带着几位官眷住在庵里,事发太急,没能躲开,亏得严霂救了她。

那两日凶险至极,太后夜里梦到天降白虎,而后她们逢凶化吉。

太后请高僧解梦,说是白虎转世就在严霂腹中,乃是扬我朝军威和国运昌盛的象征。

特命靖安侯府仔细照拂,保白虎子平安降世。

严霂愣了一愣,这才接旨。

那晚她和太后说的是给这孩子入侯府族谱的事,哪是什么白虎转世这离谱的说法。

她再一想,定是苏小莓捣鬼了。

严霂接旨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众人,扫了一遍,最后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见懿旨犹见太后,那便当着太后的面,您跟大家说说,我腹中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谢家的子嗣?”

老夫人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忙道:“是是,子安很早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在城郊而已。”

严霂又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对了,你刚还骂我腹中所怀是野种吧?”

安阳伯老夫人脸色一白,太后刚封的白虎子,她骂野种,若传到太后耳里……

“柳氏。当姨母说错话了,好不好?”

“您与我有旧怨,大家伙都是知道的,您乱编一气,毁我清白,弄得满城皆知,您一句说错话就行了?”

安阳伯老夫人迟疑了一下,接着往自己嘴巴上拍了两下,“我烂舌头,胡言乱语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大家伙只当没听到啊!”

经过此事,至少侯府当众承认了这孩子的身份,而且白虎子的身份也是孩子的一张护身符。

只是多少有点离谱。

但当晚,盛京城内很多人听到了虎啸,还有人看到白虎,虽然一闪即逝,但好些人看到了。

这还没什么,而在第二日朝会时,镇北关突然传来与北金在沙沟河一战,并大获全胜的捷报。

朝廷还在恍惚,咱大荣什么时候跟北金开战了,下一刻又被这捷报鼓舞了。

自北征一战后,大荣元气大伤,一直臣服于北金,常年上供,夹着尾巴过日子。甚至北金还干涉大荣内政,和太子里外勾结,但皇上不主战,一直忍着这口窝囊气。

这一次,可算是解气了。

苏小莓严霂

苏小莓严霂

作者:苏小莓类型:古言状态:已完结

“有点懒啊。”“还不到时候。”“我小时候就很懒,不想习字,不想习武,整日被父亲追着打。”严霂默,上一世她从他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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