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合租的日子》 四、咯咯的笑了 免费试读
我一听就急了,慌忙站起来说,这不行这不行,你还是找别处吧,我不想租给你了。我心里说,靠,当我傻瓜是不是,毒贩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你们警察可以乱开枪,可我一布衣百姓平民分子,手无寸铁的,你让我怎么办?不料俏女郎一把扣过我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不行也得行,你就当为*作贡献,何况还不至于流血捐躯,你,能不能高尚一点,昂?我拨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这楼里住着一堆党员,你可以随便揪,但我不是。
俏女郎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只见她摘下墨镜,斜了我一眼说:你真狗屎,难道你会拒绝跟我这样漂亮的女人同居?
她果然有一双俏眼。不怕丢人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俏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现在明白了,就跟她这样的:会说话,有静电,容易让人麻痹。
现在,我似乎真的跟做了麻痹手术一般,不知道如何拒绝了,只是闷头吸烟。
俏女郎格格的笑了起来,透着成功腐蚀一位忠贞不渝的党员的得意。她在茶几上拍了两百块钱:这是定金,我明天就搬过来,如果你丫敢把房子租给别人,我就叫局里的人把你这狗窝给炸了,把你这狗屎给拘了。恩,就这么着吧。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昏天黑地的睡觉,俏女郎(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叫杨娇)果然如约搬来。她雇了搬家公司,因此大件小件流水价地灌进来,她只在边上指指点点,大呼小叫。
昨天通宵看《越狱》,极度缺乏睡眠,被搬家公司吵醒已经老大不愿了,何况她又在边上没事找事地瞎嚷嚷,真他娘受不了。穿上红背心和花裤衩,我趿着拖鞋来到客厅,决定警告她一下。
没等我开口,俏女郎一见到我出来反而先数落开了:你真狗屎,天气这么热,客厅里为什么不装空调?装不起新的,能不能装旧的?你丫少抽点烟,电费不就出来了吗?没娶过媳妇吧,真不会过日子。对了,电冰箱里有没有冷饮,给我来点,最好来瓶可乐,最好是红牛的。
这娘们真够三八的,说话比唐僧还唐僧,根本不容你还口。没奈何,我只得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雪碧。我以为她又要挑剔一番,没想到她拧开瓶盖仰脖就喝,如鲸汲水。她的脖子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白得透明,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几缕红色的细小血管……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态了,反正她突然放下雪碧,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本来这雪碧我会付钱的,现在被你看没了,你丫活该。
我没理她,张目向她屋里瞅了瞅,发现丫挺东西还真不少,居然连跑步机都搬来了。这我就纳闷了,便衣办案,没事整这玩意干嘛?难不成天天练习跑步,以便在歹徒抄上门来的时候溜得比免子还快?这不行啊,这样会把我给玩死的:我都N久没跑过步了,估计现在跑起来跟企鹅的速度差不多,万一这便衣被暴光了,她能风紧扯乎,撒腿就跑,我却万万跑不掉。这不成心让我背黑锅吗?
这事情有点蹊跷,我得设法探个明白,才好有个计较,否则被人忽悠瘸了还得感谢人家。可是丫挺似乎很嚣张,不大好惹,来硬的显然不行。
正在这时,一位浑身汗湿的工人过来说,东西都搬完了,还有一个洗脸盆和一个暖瓶……俏女郎递给工人几张钱,打断他的话说:算了,你们都挺辛苦的,那两样小东西回头我自己下去拿。呶,这是三百搬家费,这五十块零钱你们几人拿去买水喝吧,这天齁热的。
工人接过钱款,无限感激地告辞了。
这时分已经接近黄昏,胭脂色的残阳穿窗而过,打在地板上,熠熠生辉。我伸了个懒腰,然后热情地对俏女郎说:看你也挺累的,要不我下楼帮你拿上来吧。
俏女郎白了我一眼:省省吧,你是想趁机让我请你吃晚饭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只要撅起屁股,本姑奶奶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实话告诉你,想在我这里讨便宜,没门!要是把姑奶奶惹急了,直接崩了你。说完风风火火出门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