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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叫陆游施司谏小说 陆游全集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0-04-12 12:43:12编辑:孤烟

《陆游全集》是最近很火的古言历史类小说,作者是【宋】陆游,小说男女主角是陆游施司谏,下面一起来看看小说的主要内容: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孝宗隆兴初,赐进士出身。其父陆宰,是很有民族气节的官员和学者,朝廷南渡后,他便回到家乡箸书了。他勤于创作,一生写诗60年,保存下来就有9300多首。诗的题材极为广泛,内容丰富,其中表现抗金报国的作品,最能反映那个时代的精神。诗的风格豪放,气魄雄浑,近似李白,故有“小太白”之称。

《陆游全集》 书 九首 免费试读

书 九首

书 九首

代二府与夏国主书

隆兴元年正月二十二日,特进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信国公陈康伯等,谨致书夏国主殿下:昔我祖宗与夏世修盟好,岂惟当无事时,共享安平之福,亦惟缓急同休戚,恤灾患,相与为无穷之托。中更变故,壤地阻绝,虽玉帛之聘弗克往来,然朝廷未尝忘祖宗之志也。乃者皇天悔祸,舆图寖归,会今天子绍登宝位,慨然西顾,宣谕大臣曰:“夏,二百年与国也,岂其不念旧好而忘齐盟哉?”某等恭以国主英武聪哲,闻于天下,是敢辄布腹心于执事,愿留神图之。惠以报音,当告于上,议所以申固欢好者。同心协虑,义均一家,永为善邻,传之万世,岂不美欤!有少币仪,具如别幅,伏惟照察不宣。某等谨白。

贴黄。

上执政书

某官阁下:文人之在天下,用之,徒以为治世之观、大平之饰;不用,则亦已耳。非如兵刑钱谷之吏,不可一日无也。然为国者,每每收取,不忍弃去,岂固为是不急哉?盖天下之事,惟此为最难。非诚好之,捐三二十年之勤,耗心疲力,凋瘁齿发,饮食寝梦,悲欢得丧,一在于是者,殆未易可以言工。信工矣,然且高不足以为功名,下不足以得财利,尘编蠹简,束而藏之,幸世有知此道者,叹息称工。呜呼,可谓钝哉!以天下之至勤苦,为天下之至钝,待千万中一二人之知,此贤公卿以人物为己任者,所以不忍弃也。

某小人,生无他长,不幸束发有文字之愚,自上世遗文,先秦古书,昼读夜思,开山破荒,以求圣贤致意处,虽才识浅暗,不能如古人迎见逆决,然譬于农夫之辨菽麦,盖亦专且久矣。原委如是,派别如是,机杼如是,边幅如是,自《六经》《左氏》《离骚》以来,历历分明,皆可指数。不附不绝,不诬不紊,正有出于奇,旧或以为新,横骛别驱,层出间见。每考观文词之变,见其雅正,则缨冠肃衽,如对王公大人,得其怪奇,则脱帽大叫,如鱼龙之陈前,枭卢之方胜也。间辄自笑曰:“以此娱忧舒悲,忘其贫病,则可耳。持以语人,几何其不笑且骂哉!”诚不自意,诸公闻之,或以为可。书生所遭如此,虽穷死足以无憾矣。然师慕下风,而未得一望履舃,此心歉然,不敢遑宁。

恭惟明公道德风节,师表一世,当功名富贵之会而不矜,践山林钟鼎之异而不变,非大有得于胸中,其何以能此。夫文章,小技耳,然与至道同一关捩。惟天下有道者,乃能尽文章之妙,此某所以忘其贱且愚,而愿有闻于左右也。

上虞丞相书

某闻才而见任,功而见录,天下以为当。君子曰:“是管仲相齐、卫鞅相秦之法耳。”有人于此,才不足任,功不足录,直以穷故哀之,天下且以为过。君子则曰:“是三代之俗,周公、孔子之政也。”何也?彼有才,吾赖其才,因以高位处之;彼有功,吾借其功,因以厚禄报之。上持禄与位以御其下,下挟才与功以望其上,非市道乎?故齐秦用之,虽足济一时之急,而俗以大坏,君子羞称焉。若夫三代之俗,周公、孔子之政则不然。无才也,无功也,是直无所用也。无所用之人,虽穷而死者百千辈,何损于人之国哉?自薄者视之尚奚恤。君子顾深哀之,视其穷,若自我推以与之之不敢安也,矜怜抚摩,衣之食之,曰:“彼有才有功者,何适而不遇。吾所急者,其惟无所用而穷者乎?”此心父母也。推父母之心,以及于天下无所用之人,非圣贤孰能哉?谓之三代之俗,周公、孔子之政,则宜。故王霸之分,常在于用心之薄厚,而昧者不知也。

恭惟大丞相道学精深,力量广大,庶几以周公、孔子之政,而复三代之俗者,浑浑巍巍,不可窥测。平时挟功恃才、锱铢较计者,皆自失退听。若某之愚,不才无功,留落十年,乖隔万里,而终未敢自默,特曰身之穷,大丞相所宜哀耳。某行年四十有八,家世山阴,以贫悴逐禄于夔。其行也,故时交友醵缗钱以遣之。峡中俸薄,某食指以百数,距受代不数月,行李萧然,固不能归。归又无所得食,一日禄不继,则无策矣。儿年三十,女二十,婚嫁尚未敢言也。某而不为穷,则是天下无穷人。伏惟少赐动心,捐一官以禄之,使粗可活,甚则使可具装以归,又望外则使可毕一二婚嫁。不赖其才,不借其功,直以其穷可哀而已。此气象,自秦以来,世以功利相高,没不见者累二千年,今始见于门下。所愿持之不摇,行之不疑,则岂独某之幸哉!

上辛给事书

某官阁下:君子之有文也,如日月之明,金石之声,江海之涛澜,虎豹之炳蔚,必有是实,乃有是文。夫心之所养,发而为言,言之所发,比而成文。人之邪正,至观其文,则尽矣决矣,不可复隐矣。爝火不能为日月之明,瓦釜不能为金石之声,潢污不能为江海之涛澜,犬羊不能为虎豹之炳蔚,而或谓庸人能以浮文眩世,乌有此理也哉!使诚有之,则所可眩者,亦庸人耳。某闻前辈以文知人,非必巨篇大笔,苦心致力之词也。残章断稿,愤讥戏笑,所以娱忧而舒悲者,皆足知之。甚至于邮传之题咏,亲戚之书牍,军旅官府仓卒之间,符檄书判,类皆可以洞见其人之心术才能,与夫平生穷达寿夭。前知逆决,毫芒不失,如对棋枰而指白黑,如观人面而见其目衡鼻纵,不待思虑搜索而后得也。何其妙哉!故善观晁错者,不必待东市之诛,然后知其刻深之杀身;善观平津侯者,不必待淮南之谋,然后知其阿谀之易与。方发策决科时,其平生事业,已可望而知之矣。贤者之所养,动天地,开金石,其胸中之妙,充实洋溢,而后发见于外,气全力余,中正闳博,是岂可容一毫之伪于其间哉!

某束发好文,才短识近,不足以望作者之籓篱,然知文之不容伪也,故务重其身而养其气。贫贱流落,何所不有,而自信愈笃,自守愈坚,每以其全自养,以其余见之于文。文愈自喜,愈不合于世。夫欲以此求合于世,某则愚矣。而世遂谓某终无所合,某亦不敢谓其言为智也。

恭惟阁下以皋陶之谟,周公之诰,《清庙》《生民》之诗,启迪人主而师表学者,虽乡殊壤绝,百世之下,犹将想望而师尊焉。某近在属部,而不能承下风,望余光,则是自绝于贤人君子之域矣。虽然,非敢以文之工拙为言也。某心之为邪为正,庶几阁下一读其文而尽得之。唐人有曰:“士之致远,先器识而后文艺。”是不得为知文者。天下岂有器识卑陋,而文词超然者哉?狂率冒犯,死有余罪。

答邢司户书

五月二十六日,笠泽陆某顿首再拜复书司户迪功足下:某辱赐书,及圣人之道与古作者之文章,又以世之称师弟子,而徒事科举、求利禄者为羞。卓乎伟哉!非某所敢仰望万一也。某少之日,学文而不工。及其老,妄意于道,亦未敢谓得也。身且弗给,而何以及人。及庸众人且弗能,其况有以助足下乎。惶恐惶恐。

虽然,足下顾我厚,某其敢有所弗尽。吾曹有衣食祭祀婚嫁之累,则出而求禄,恐未为非;既不免求禄,则从事于科举,恐亦未为可憾。科举之文,固亦尊王而贱霸,推明六艺而诵说古今。虽小出入,要其归亦何负于道哉?若言之而弗践,区区于口耳,而不自得于心,则非独科举之文为无益也。近时颇有不利场屋者,退而组织古语,剽裂奇字,大书深刻,以眩世俗,考其实,更出科举下远甚,读之使人面热。足下谓此等果可言文章乎?尚不可欺仆辈,安能欺足下哉!

故自科举取士以来,如唐韩氏、柳氏,吾宋欧氏、王氏、苏氏,以文章擅天下者,莫非科举之士也。此无他,徒以在场屋时,苦心耗力,凡陈言浅说之可病者,已知厌弃,如都市之玉工,珉玉杂治,积日既久,望而识之矣,一旦取荆山之璞,以为黄琮苍璧万乘之宝,珉其可复欺耶?凡今不利场屋而名古之文者,往往多未尝识珉者也,又安知玉哉!乃如足下识之可谓精矣,当弃珉剖玉而已。至于圣人之道,足下往昔朝夕所讲习者,岂外于是。言之而必践焉,心之而不徒口耳焉,无余道矣。其文既不工,闻道又甚浅,则今所以进于左右者,其果近乎?一读置之,无重吾过。不宣。

答刘主簿书

某才质愚下,又儿童之岁,遭罹多故,奔走避兵,得近文字最晚。年几二十,始发愤欲为古学。然方是时,无师友渊源之益,凡古人用心处,无所质问,大率以意度,或中或否。或始疑其非,终乃大信,或初甚好之,已而徐觉不可者,多矣。然亦竟不知所谓是且非者卒何如也。方窃愧叹,不自意如足下学术文章足以雄长一世者,乃不鄙其愚,而欲与之交,惠然见临,赐之以言,以为可与言古学者。文词伟丽,读之惕然。夫道遇乞人,责之千金,足下固过矣,然遂谓足下为非则不可。往者前辈之学,积小以成大,以所有易所无,以能问于不能。故其久也,汪洋浩博,该极百家,而不可涯【氵矣】。如足下所称诸公,盖皆如是也。至中原丧乱,诸名胜渡江,去前辈尚未甚远,故此风犹不坠。不幸三二十年来,士自为畦畛甚狭,己所未知者,辄讪薄之,以为不足学,排抑沮折,惟恐不力。诋穷经者,则曰传注已尽矣;诋博学者,则曰不知无害为君子。呜呼陋哉!

夫世既未有仁智之足如孔孟而师焉,则亦各出所长,相与讲习,从其可者,去其不可者。自六经百氏历代史记,与夫文词议论,礼乐耕战,钟律星历,官名地志,姓族物类之学,今四方之士,亦不可谓无人。虽不能兼该众长,要为各有所得,往往皆捐数十年之功,耗心疲力,凋悴齿发而为之,岂可易哉!如足下之所已得者,某愿就学焉。某未者,颇愿与足下从诸君子历探其所有。足下亦宜尽发所渟蓄,以与朋友共之。某所闻诚最浅薄,亦愿再拜以进,惟足下与诸君子之所决择。使前辈风俗,由吾辈复少振,而狭陋之病,不遂沉痼,岂细事哉!属两日苦眩,未得面陈,而先以书布谢,惶恐惶恐。

与尉论捕盗书

某昨暮闻以逐盗遽出,虽小事,亦有难处置者。此十许人皆负重辟,相与窜伏山林中,昏夜伺便小劫。比官知之,则已分散跳匿,无次舍旗鼓可以物色求,无褊裨部伍可以策画破,无粮可烧,无巢穴可穷,骤集忽散,如鬼物然。又实小盗,官兵计其不能为甚害,所以久不获也。今未言能万一驯至大盗,但无辜之民,时时遭劫,亦不可云细事。方其劫时,执缚恐迫,计民之冤,与遭大盗亦有何异。

今日偶见一退卒说此事,颇若可采。不敢效庸人以非职事故,默默不以告。卒言:“此十许人虽出没合散不常,似难遽获,然昼必食,夜必息,得金帛必卖,劫掠往来,至近亦须行四五里,岂有都无一人见之之理。盖自顷民言见贼,官辄意其与贼通,捕系笞掠,久之无所得,始释去,是官自塞耳目,为贼计则多,为捕贼计则疏矣。一二年来,民间惩创此事,虽与贼交臂而过,归家噤默,不敢以语比邻,而况于告官乎?故官兵动息,贼皆先知,而贼虽近在十步内,官兵终不得知。”

某思其言,实中事情,亦尝窃度之,环三县弓手士兵,为人几何,逐捕十许贼,连岁弗获,不可不思其故也。四境无事,秋稼如云,谁肯为贼囊橐者。纵有,亦不应人人皆然。吾辈儒者,当有大略。愿足下旷然无疑于胸中,不当效武夫俗吏但知守故常也。夫战而献馘,自三代以来用之,不可谓非古。然近世至贼杀平人以为功。靖康、建炎间,不胜其弊,始更制凯还勿献馘,使将校列上功最而已。由是妄杀之祸十去八九。然则三代圣人之遗法,尚可改以便事,而况近岁妄庸者所为乎。自今有言见盗者,当一切慰藉遣去,即度其不妄,或粗有补,则又稍旌别之。虽目前未得力,但使人人敢言见贼,贼踪迹益露,势益穷蹙,远不过数月,获矣。足下试熟策之。秋暑野次自爱。

答陆伯政上舍书

九月六日,某再拜复书伯政学士宗友兄阁下:即日初寒,伏惟尊候万福。春中蒙见顾,衰疾无聊,不得款承绝尘迈往之论,至今悒悒。忽贤郎上舍携所贶书及新诗来,已深开慰,又得杂著诗文一编,置百事读之,所以开益,殆非一端。古声不作久矣,所谓诗者,遂成小技。诗者果可谓之小技乎?学不通天人,行不能无愧于俯仰,果可以言诗乎?

仆绍兴末在朝路偶与同舍二三君至太一宫,闻中有高士斋,皆名山高逸之士。欣然访之,则皆扃户出矣。徘徊老松流水之间,久之,一丫髻童负琴引鹤而来,风致甚高。吾辈相与言曰:“不得见高士,得见此童,亦足矣。”及揖而问之,则曰:“今日董御药生日,高士皆相率往献香矣。”吾辈遂一笑而去。今世之以诗自许者,大抵多太一高士之流也。不见笑于人几希矣,而望共有陶渊明、杜子美之余风,果可得乎?

杂文数篇,多甲寅以来所著,言论风旨,皆非同乎俗合乎世者。与平甫书,用意尤至,则石守道、李泰伯气格相上下,而师友渊源,未可以望吾伯政也。然所以告平甫者,尚恐有所含蓄,不欲尽发。此非面莫究。

昨日儿子自城中来,知方伯谟已卒。天乎,有是哉!计老兄亦同此哀也。贤子表表超绝,当为名士,不止取科第而已。奉为宗家,赞喜无已。黄精奇妙,感激千万。匆匆不既所欲言者,亦坐老惫耳。渐寒,珍重珍重。

答王樵秀才书

十一月二日,山阴陆某再拜复书先辈足下:贡举之法,择进士入官者为答案官。官以答案名,当日夜专心致志以去取士,不可兼莅他事。则又为设一官,谓之监试。监试粗官不复择,盖夫人而可为也,甚至法吏流外,平日不与清流齿者,亦得为之。故又设法曰,监试毋辄与考校,则所以待监试可知矣。

某乡佐洪州,适科举岁,当以七月到官,遂泊舟星子湾,几月,闻已锁院,乃敢进,非独畏监试事烦,实亦羞为之。今年在夔府,府以四月试。试前尝白府帅,愿得移疾,已见许矣,会部使者难之。某驽弱,畏以避事得罪,遂黾勉入院。某与诸试官皆不相识,惴惴恐其以侵官犯律令见诟,自命题至揭榜,未尝敢一语及之。不但不与也,间偶见程文一二可爱者,往往遭涂抹疵诋,令人气涌如山。然归卧室中,财能向壁叹息。盖再三熟计,虽复强聒,彼护短者决不可回,但取诟耳,若可回,虽诟固不避也。

如足下之文,又不止可爱,诚可敬且畏者。而一旦以疑黜,此岂独足下不能无言,虽试官与拔解诸人,亦啧啧称屈。某至是直欲以粗官不与答案自恕,其可乎?将因绍介再拜请罪于门墙而未敢也。不图足下容之察之,更辱赐书,讲修朋友之好,而以前者不能无言为悔。方是时,使足下遂能无言,固大善。然士以功名自许,非得一官,则功名不可致。虽决当黜,尚悒悒不能已,况以疑黜乎?某往在朝,见达官贵人免去,不忧沮者盖寡。彼已贵,虽免,贵固在,其所失孰与足下多,然犹如此。今乃责足下以不少动心,亦非人情矣。前辈有钱希白,少时试开封,得第二。希白豪迈,自谓当第一,乃诣阙上书诋主司。当时不以为大过,希白卒为名臣。夫科举得失为重,高下细事耳,希白不能忍其细,而责足下默默于其重者,可不可耶?是皆已往事,不足复言。区区仰叹足下才气,思有以奉广,故详及之。

某吴人,凡吴之陆皆同谱,所谓四十九枝谱是也。如龙图公虽差远,顾尚可纪,则于足下亦有瓜葛。蒙孰笃,尤感。旦暮诣见,先此为谢。

陆游全集

陆游全集

作者:【宋】陆游类型:古言状态:已完结

陆游(1125—1210),字务观,号放翁,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孝宗隆兴初,赐进士出身。其父陆宰,是很有民族气节的官员和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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